要不是苏蔚雁心里有主意,也会走两个姐姐的老路。
这一切的祸根,可都在苏蔚江这。
苏蔚江不以为耻,反而心安理得的花着姐姐换来的彩礼。
田馨对苏蔚江充满了鄙夷。
这种人留在首都晃悠,闹腾又心烦,是个祸害。
田馨猜的没错,隔了几天,苏全友又来了小院。
这回的态度不像上次那么盛气凌人,神色温和些,语气依旧略带着不悦。
田馨把苏全友请到了院子里。
苏全友诧异,今天侄媳妇态度和善了。
田馨不喜欢这个姑姑,这是不会改变的事实。
既然有话要聊,倒杯茶也是应该的。
苏全友不像上次那么强势、上来就数落人,她也讲理,不会主动挑起矛盾。
田馨泡了一壶茉莉花茶。
两个人对着坐,也没话。
苏全友打破了沉默:“不瞒你,你这个侄媳妇,我瞧不上,但好歹是一家人,蔚冬那我也得顾忌着,你要是答应以后不瞎搅合,咱们也能正常往来。”
“姑姑,您就别为难自己了,既然瞧不上,离得远远的,免得您烦心。”
“我还不是因为蔚冬委屈着?那是我亲侄子,现在都在首都,不能断了来往,传出去让人笑话。”
“您的侄子也不止蔚冬一个,苏蔚江不是挺孝顺吗?上回他说,他的工作快能落首都了,还管蔚冬借钱来着。”
“借钱?”
苏全友想,蔚江回家以后,只是说苏蔚冬夫妻俩不来,可没提借钱的事。
“他家里现在没钱,之前想着把蔚雁找个好人家,狠狠要一笔彩礼,没想到蔚雁性子烈,直接偷跑出来,不像两个姐姐那么好糊弄,没了这笔彩礼,又回了老家,哪里还有钱?”
苏全友不信:“你胡说吧?老二媳妇虽说重男轻女,对闺女也不差,给两个闺女找的都是殷实的好人家。”
“殷实?我听蔚雁说,她二姐婆家全家,现在还在还当年欠下的彩礼钱呢,她大姐寻死觅活了两三回,这就是好人家?”
田馨的说辞,跟她了解到的并不一致。
蔚江说了,父母为着姐姐好,婚事千挑万选,至于彩礼,娘家人扣下也正常,农村好多人家都这样。
可扣彩礼是一回事,为了高价彩礼把闺女往火坑推,又是另外一回事。
田馨喝了一口茶,继续道:“蔚雁跑出来找到我,我在省城给她安排了工作,后来她跟茶水摊的一个男同志两情相悦,就准备结婚,结婚当天,她父母和弟弟大闹现场,嚷嚷着要彩礼,还要把蔚雁领回家,这事在场的人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