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我们做生意的人,比较忌讳这个。这才想着找人看看。”
顾禾:?
做生意的?
胸闷气短?
好一个胡说八道哦。
这池应开眉眼间皆是清明,他身上有很强的正气,一般的邪物根本不敢靠近他。
她笑了笑,不说话。
这池应开找上她,应该另有目的。
池应开见顾禾沉默,再接再厉问道,“怎么样?是情况很严重吗?”
说到最后,他的脸上适当地流露出些许害怕。
顾禾深思熟虑后,才开口,“是很严重。”
甭管池应开找她有什么目的,有系统在,他害不到自己头上来,当务之急是完成这个任务。
“看你的面相,你最近和你的妻子多有口角之争?”
池应开:?
池应开:!
一大把年纪的人,他被唬住了。
最近,金媛疑神疑鬼的,不仅会检查他的西服、检查他的车、甚至连手机也不放过。
他每天按时上班、到点下班、五任何不良嗜好、也不爱应酬,金媛这么做,他当然不开心。
起初,他念在金媛比自己小八岁,所谓老夫少妻,纵容就纵容点,可现在,已经纵容过了头。
昨晚他烦不胜烦,和金媛提了提自己不舒服,让她以后别这么做了,结果金媛单方面吼了他一通。
一时间,池应开忘了来意,“你怎么知道的?”
他确定这件事只有自己和金媛知道,金媛不会往外说,他也不会往外说。
但真的说了,也不会传到顾禾的耳里。
顾禾微微侧头,“刚不是说了吗?看你的面相。”
池应开下意识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
今早,霍远之给他打了电话,简单提了提弟弟霍洵入狱一事,他怀疑和顾禾有关。
一般的人见不到顾禾,所以这才拜托他上门探探底。
池应开才不相信霍远之的话。
霍远之要是真想调查一个人,一个电话吩咐下去,分分钟就查明白了。
他乐的看戏,也想知道霍远之下一步想干什么,这才愿意浪费时间跑一趟。
但现在,戏没看到,底没探到,他却先慌了。
无神论者池应开结巴了,“真…真的吗?”
顾禾瞧他这反应,有些想笑,就在这时,蔡卫星泡完茶回来,给他倒了一杯。
“当然是真的了。不仅如此,我看你印堂发黑,即将要走霉运了。”
池应开喝了一口茶,听到这话,眉头忍不住蹙了起来。
任谁说自己要走霉运都不会太开心,“别胡说。”
“当了鳏夫又丧子,还不算霉吗?”
蔡卫星已经屏住了呼吸,天呐,这话说出来要被人打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