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有哪里不一样呢?
我好像没有第一次那么激动了,许是看太多遍了吧,我也不知道,这封信背后的人变得越来越模糊,越来越不真实,而脑海中浮现的,却是另一个男孩,那个男孩几乎天天在我眼前晃,晃的我脑子乱乱的,晃的我心里发慌。
我把信纸折好,塞回到书里。摊了一地的书,我有些懊恼,随便拢了拢,一股脑地搬上书架。
坐回书桌前,我端起饮料,拧开,大口猛喝。
“你就独食,买饮料也不说给我带一瓶。”陈宜拿笔头敲我面前的练习册。
我放下桃子汁:“不是我买的,我前天不是还给你买袋猫耳朵了么?”
“呦,是你那个不敢露脸的追求者吗?”陈宜眼神贼兮兮的靠过来。
我脸一热:“别闹。”
陈宜怒到我脸上死劲儿盯着我看,嘴里嘟嘟囔囔:“我怎么想怎么觉得你和林子乐运动会那天不是那么简单。”
“不都跟你说过了,他那是累虚脱了。”我支吾。
“他累他趴地上呀,干嘛往你身上趴?”
“我怎么知道,你去问他。”我假装认真翻书,“赶快看书。”
“有猫腻。”陈宜眯起眼睛,“林子乐长的还可以,我看他对你好像有那么多意思,要不你就从了他?”
“瞎说什么呢,我……”我有点语塞,陈宜也没看出来,下巴顶在胳膊上,往这边蹭了蹭,突然转了话题:“跟你说个事,你零花钱还有多吗?借我点。”
“干嘛?”我警惕地看她。
“邹浩生日快到了,我想给他买个礼物,等下个月发钱了马上还你。”
“要多少?”
陈宜想了想,伸出五个手指头:“50吧。”
我皱了下眉,没马上回答,这可是一个月的零花钱,不是小数目。
见我有些犹豫,陈宜缓声说:“平常我都是花他钱,生日一年就一次……”
“好。”我答应下来,“不过我有个条件,以后你和他出去,不要找我给你通风报信。”
我们家里管的严,除了打电话的时候要帮着监视楼下动向,陈宜出去约会我也得帮忙看着。周末的时候,陈宜和邹浩出去,我在家复习功课,黄女士出门回来要是看见我还在学习,就会叫我歇会,生怕我累坏了身体,但是老陈与黄女士刚好相反,他要是回来看见女儿没在学习就会拉下脸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