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似乎给少年提供了新的灵感:“所以,师尊才一直没有结道侣吗?”
白尘芜:“……”完了,她的渣已经不小心被上升到人格了。
可她冤枉啊。
即便是上辈子,她也只有徒儿一个人。那时候,她虽然成天对着徒儿没羞没臊,可感情是专一的啊。
“师尊不是徒儿想得那样……”虽然觉得自己和一个醉酒的小傻子解释这些很侮辱智商,可白尘芜还是忍不住。
即便这辈子她与徒儿不会再有那一层的关系,她也不想让徒儿觉得自己是那样一个人。
可少年终究是听不懂的。他只是歪着头,忽然问道:“那师尊为何,一直都没有道侣呢?”
这对于白尘芜来说,并不是个友好的问题。因为上辈子的白尘芜,是真的曾经考虑过要与徒儿一世一双人的。
只是后来的那些糟心事……
“徒儿当真想知道原因吗?”白尘芜语气平淡地说着,嘴角还挂着些若有似无的笑意。
可少年看着师尊的神情,却不知为何,竟从里面读出了难以言喻的苦涩。
不知为何,少年忽然觉得心慌,仿佛那问题的答案会是他无法承受的。于是少年脸色一白,轻声道:“徒儿不敢。”
不敢?
不敢听就算了。
白尘芜给自己倒了盏酒,兀自一饮而尽。
而后,她发觉徒儿不声不响地走过来,又将她的酒盏斟满了。
少年做这一系列动作的时候一直低垂着眸子,不敢去看师尊的眼睛。
白尘芜并没多想,只以为徒儿或许是觉得自己问了不该问的事,所以在默默地讨好她。
白尘芜便借着这个机会,进一步循循善诱:“徒儿到底愿不愿意帮为师……还有羲和珠?”
白尘芜原本以为,依着徒儿乖顺的性子,不可能会拒绝她。
可少年今日不知是怎么了,迟迟不肯给她答复,反而走到她的面前,似乎是下定了很大决心才开口道:“那师尊能不能,也答应徒儿一件事?”
竟然还要和为师讲条件?
白尘芜觉得徒儿喝酒之后可真是胆子大了,什么都敢说了。
不过白尘芜并不会因此而气恼,相反的,她其实希望徒儿平时也能够这般多多向她倾诉自己的想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