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尘芜想知道,她家清清白白的小徒弟, 到底是从哪里知道的这么多花样的?虽然这都是她上辈子玩剩下的,可放到如今, 她可没对徒儿做过这些事啊。
周围的那些女子也全都听傻了。
“书房、院落、林间, 原来除了卧房和勾栏, 还有如此多可以发挥的地方。”
“所以,妹子所说的四处颠沛居无定所,是这么个意思?”
“倒是我等孤陋寡闻了。”
就连那白衣“仙人”如今看着她的神情, 也充满了崇拜:“阁下不会是那传说中合欢宗的高人吧?”
白尘芜:“……”她不是,她没有,她什么都没做过。
虽然白尘芜很想在动手之前和徒儿打声招呼,可她如今实在是一分一秒也不想耽搁了。
就在少年吸了一口气,又准备开始下一段“某日,阿姐于湖边”的时候,白尘芜瞧好时机,一跃而起,用禁制将那吸收黑气的金属圆球给封了。
圆球被封禁的一瞬,四周的天地便开始剧烈动荡起来。
那白衣“仙人”立即意识到危险,可凭借自己的实力,直接就被白尘芜一招给制住了。
至于其他那些普通女人,更是惊得呆在原地不敢动弹。
禁制消失,灵气开始四溢开去。
原本被困在山中的各派弟子感应到周遭灵气的变化,纷纷赶了过来。
庞孜、甄寿与聚灵宗的那几名弟子距离白尘芜最近,第一波赶到了白尘芜这里。
他们一到事发地点,便看到一地的失踪人口在白尘芜身后,毫发无损地跪得整整齐齐。唯一可能称得上“伤”的,便是她们的鼻子,似乎是被动荡的禁制震的,清一色留着鼻血。
另一边,某个疑似“邪祟”的玩意,亦是匍匐在白尘芜的脚下,瑟瑟发着抖。看起来,是彻底服了。
而此时的白尘芜,绷着脸站在一众跪服的人之间。
她的神色冷如寒霜,眼角泛着肃杀的红。即便穿着最普通的衣装,此时周身漫溢的充盈灵气,再加之那出尘绝世的绝美容颜,也让所见之人心神震荡,双膝发软。
而她的怀中,还抱着昏迷的少年。
少年此时双目紧闭,如同其他那些人一样,只有鼻子受了“伤”,留着一丝淡淡的血迹。他如同猫儿般温顺地蜷缩在自家师尊的怀里。若不是庞孜他们知道清欢小师弟平日的战斗力有多强,险些都要被他此时温软的模样给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