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泰熙他们似乎早就知道,对这个消息并没有太多的惊讶。
“老状元真的有那么厉害吗?”常泰熙开口询问。
常征想了想,最后点点头,“他可不是一般的状元,他是封建王朝的最后一任状元,乡里之间名声很大。从小就很聪明,十八岁就高中状元,一直都把持着经济要道,那时候封建王朝连年征战,国库空虚若不是老状元从中斡旋,早就不堪一击。当时的新权政府想让他出任财政部长就是为了经济回笼,只可惜他太过愚忠,宁死不肯屈服,所以才酿成了最后的结局。”他似乎对外祖父的死颇为惋惜。
虽然对这些事情我并没有印象,也没有多少感情,但是毕竟牵扯到母亲的家族,“外祖父一声命途多舛,虽然少年得志,可是后来在官场上也有诸多不顺,也许他是看透了那些尔虞我诈的世界,所以才选择留下一个名声,好过成为墙头草。”以外祖父的聪明他应该早就预料到了局势的变化,封建王朝的灭亡是必然趋势,所以他不会为了那样的愚蠢而付出生命。也许父亲说的对,他曾告诉过祥叔其实外祖父早年在官场上已经看透了世态炎凉人生百态,他并不想再继续下去了,唯有一死才能保全家人的平安,当时的新政府不比封建王朝。家散了,自然就不会再逼迫其他家人了。
常征猛然间睁大眼睛看着我,仿佛是对我说的这一番话十分震惊,“丫头,没想到你小小年纪居然能够想到这些,我用了将近20年才参透的事情原委。”
看来是说了不该说的话,没想到常征也是这么认为的,看来父亲猜测的没错,“他是我的外祖父,虽然我并未见过他,可是我知道我们家族的人骨子里都不愿意成为政治的牺牲品。”
“政治的牺牲品!”常征喃喃的口中念着这句话。
常泰熙眼见的形式不太对劲,立刻转移话题,“父亲,你今日专门让我带知秋过来难道就是为了说这些,她都在报社忙了一整天了,该饿了。”
常征看来我一眼,站起身子,“这样你就舍不得了,好吧,李副官,开饭吧。”他叫着自己的副官准备去餐厅。
一边走一边和我状似无意的聊天,“听说你在申报工作,以前在平陵的时候写的那些文章我也看过了,文笔不错呀,言辞犀利,句句见血,振聋发聩呀!”
这下换我心里咯噔一下,我在平陵的时候写的那些文章可都是抨击常家的,没有一句话是好话,看来是来秋后算账来了。
“让大帅见笑了,当年初生牛犊,文章写的十分青涩,上不得台面。”我满头冷汗,偏偏这个时候常泰熙去厨房催饭去了。
“不,”常征停下脚步,摇晃着手指,“那可不是青涩,你的文章当年我就见识过了,若不是老三跑到平陵专门处理这件事情,我是断然不会让这么好的文笔就此离开的。”
他这么说是什么意思,怎么会和常泰熙还有关系,我正准备问清楚,常泰熙带着秦副官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