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纪昌福,纪芙蓉身子不自觉的瑟缩了一下,她这个父亲十分严肃,是码头上贩盐起家的,现在在尚阳城经营了所有的盐商生意,做到了全国13个省份,成为了全国的盐业大亨。可是对自己的孩子们却是十分严格的,自己虽然没有念过几天书,是一个典型的粗人,可是对纪芙蓉这个女儿十分宝贝,不仅送她到平陵城念书,还想要送她到法兰西留学呢。无奈,纪芙蓉从小就不喜欢读书,是一个扶不起来的阿斗,纪昌福多次逼迫无奈之下,也只能仍由她去了。
纪芙蓉从小就怕纪昌福,不满的撅着嘴巴,“叶知秋,你怎么还知道拿我爸爸来压我了。咱们就去一下下,你不说,我不说,没人会知道的。”祈求的小眼神,一瞬不瞬的盯着我。
“大小姐,你看时间都不早了,等船靠了岸,咱们就回去把,百乐门真不能去,那里是歌舞厅,若是让你爸爸知道了,你以后就不要想出门了。”这个纪芙蓉从小胆子就大,什么地方都敢去,小时候拉着我和上树抓蛐蛐,结果蛐蛐没抓着,反而从树上摔下来,左腿骨折了,我爸爸将我带回去关了我三个月不让我出门。她更惨,半年不能下床,更不可能出门。
“叶知秋,那你是想让你爸爸知道你回来了!”纪芙蓉软的不行开始来硬的,威逼利诱。
“纪芙蓉!你!”无奈的看着一脸小人的样子的她。表示交友不慎,只怪自己这一次是偷偷从平陵城回来的。我和纪芙蓉从小一起长大,她死活不肯到平陵城去念书,无奈之下,我只好一个人踏上了去平陵城念书的路程,一走就是7年,在平陵城读完大学之后,父亲本来想让我去法兰西留学的,可是我不想一个人去那么远的地方,多番交涉之下,父亲同意我暂时留在国内,但是不要回尚阳城,先在平陵城等一段时间再回来。一开始平陵城有很多同学玩,我也在平陵城找到了一份报社上班的工作,做的风生水起。如今局势动荡,平陵城军阀割据,经常换总统,都不知道今日的总统是谁。可是不管总统是谁,老百姓都很可怜,总统总是有外国势力相勾结支援,从未为百姓谋福祉。我这个小小的报社记者便写了一篇文章,呼吁政府不要成为列强的走狗,为百姓做贡献。结果不仅丢了工作,就连平陵城也无法待下去了,只能赶紧打包东西回尚阳城。
回来以后还不敢回家,父亲一定会被我气死,虽然我知道我做的并没错,我说的话也并不过分,可是在父亲眼中我就是犯了大忌,我也害怕那些军阀的人去找父亲麻烦,所以我暂时还不能回家。
百乐门是尚阳城十里洋场最为繁华的地方,灯红酒绿的叫卖声,穿梭的电车唱响着铛铛歌,仿佛是诉说着这个城市的喧嚣。粉饰着一个歌舞升平的世界,门口的橱窗里摆放着大大的宣传海报,百乐门的头牌姑娘冷艳儿的照片大大的放在那里。
“知秋,这个冷艳儿果然名不虚传,长的还真是漂亮了!”纪芙蓉一脸钦慕的看着照片上笑的一脸灿烂,一身法兰西最新款红色舞裙的女子。“知秋你看,她穿的可是法兰西这一季最新款的烈焰舞裙,真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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