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惜媱看着她,冷笑了下,“那十个畜生死有余辜,罗老三该死,可是最该死的人你和你哥哥却没有取他性命任由他寿终正寝,因为你哥哥看上了罗家的气运。”
罗张氏不过是许愿让罗老三别饿死,他就挖到了一坛银子,罗家命不该绝,陈槐花的哥哥会赶尸能炼制尸首,他能看不出来吗?
“当初在那破庙里,罗老三一家手无缚鸡之力,你哥哥却没有杀他们,只是把罗家的气运借着黑色的石头转到了你陈家身上,本来罗老三把石头给了罗二牛,是把诅咒和欠下的债按头分给了罗二牛,想保住老大一脉,他成功了。”
“我哥哥没有做错!要不是罗老三,我和我娘会那么惨吗?”
叶惜媱不理会她凄厉的质问,继续陈述:“所以做了弃子的罗二牛这一支代代单传活不过四十岁,而且越往后寿命越短,不仅因为黑色石头的诅咒,还因为这个石头吸收着罗家的气运转给了陈家。”
她指尖把玩着黑色的石头,看着翻腾的黑雾不为所动。
“可是罗秋生的出生是个变数,他是难得的命中带福的富贵命,他一出生你哥就坐不住了,陈家借着罗家的气运蒸蒸日上,甚至在二十年前举家迁移出了国,成了华尔街的富豪,但随着罗秋生年龄越长越大,你哥发现罗家的气运被罗秋生命格压制竟然吸收不了了,所以他派出了他的重孙女,陈梳芸。”
叶惜媱视线看向陈梳芸,“我说的对吗罗夫人?”
陈梳芸躺在床上,呆呆的看着罗秋生,眼里流着眼泪点了点头,“我出生自打记事起,祠堂里供着两个排位,一个是我的太爷爷陈杨树,一个是我的太姑奶奶陈槐花,从小我就知道,京城罗家欠着我陈家的命,我十八岁那一年太爷爷显灵,说让我去复仇。”
“把太姑奶奶的一缕魂魄打进了我的身体里,我昏迷不醒睡了三年,醒来之后我被送到了京城,遇上了你,遇上你的时候我不知道你就是罗秋生,后来知道了,我也分不清那时候嫁给你是为了报仇还是因为喜欢,就像我不知道在接下来二十多年里我每晚在客厅里伴着灯光等你是因为我等我的丈夫还是我在等我的仇人一样。”
“直到我发现我怀孕了,我竟然好高兴好高兴,那时候我才知道,我竟然爱你,我嫁的是我的丈夫等的也是我的丈夫,可是那天做完检查我刚要等你回家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却在一阵头痛里晕了过去——”
“你闭嘴,你这个陈家的叛徒,你竟然爱上了仇人!你怀的孽种我能让你生下吗?呵呵呵呵——”
符纸上一阵冷笑打断了陈梳芸的话,“你在罗秋生身下像个荡、妇一样呻、吟的时候你知道我多恶心吗?”
“你和祖奶奶死的惨,是我的错吗?是我的孩子的错吗?罗老三该死,你们不杀他,你们凭什么杀我的孩子害我的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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