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先不要提这事,万一前脚刚说亲,后脚人家就进了牢狱,到时候捏着鼻子认不好,不认那就更不行了。”
“这有什么不行的,我们府的名声,就没好过。”亓驸马说的直白,现在孩子要成亲了,他才开始操心这些。
敏纯长公主听到这话,没什么反应,说道:“我们府名声不好又怎么样?那些说这话的人,就是酸。”
“等大郎定了亲,我就去求皇兄给个恩典,由着他们酸去吧!”
“你可别,大郎他是想要参加科举的,你要是去求了,他怕是要离你更远了。”
两人的大儿子亓司珞自幼读圣贤书,在被官学里的人嘲笑后,开始看不惯母亲的样子。
于是劝说母亲遵守女子之德,在多次劝说无果后,就慢慢疏远了母亲。
“也不知道这孩子在想什么,读了这么久,也没读出个功名来啊,你今儿瞧见那几个孩子了没?都不比他大,那两个还小了好几岁,都是举人了。”
“……这个没法比吧!”
“怎么没法比,这几个孩子的条件比起他来可差远了,难不成你想说大郎笨?”
“你这样,他怕是要和你更疏远了。”
“怎么着,他吃我的、用我的,到头来还嫌弃我这个当娘的,我就不能说几句了?”司宛玉一想到这事就觉得伤心,虽然她心大,但也没大到这地步。
亓浩满脑子官司,觉得自己这个父亲、丈夫跟临远侯府的媳妇差不多,两头受气!
“孩子还小……”
“小什么小,都及冠两年多了。”
“成亲后会好的,他现在不知道为人父母的辛苦,等有了媳妇,媳妇旁边劝着,会好的。”
“那要是不好,还是媳妇的错了?”
越说越不对,亓浩默默闭嘴了。反正公主说了,现在不是说亲的好时机,那就先不说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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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公主府里,祝文乐几人根本不敢外出,生怕撞见什么不该撞见的人,幸好院子里还有个书房,几人也有个打发时间的地方。
就是为难两个不识字的汉子了,被几人揪着读书识字,苦哉!
只是时日久了,几人也会焦心,不知道外面的情况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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