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和唾液在深色的床单上汇合,大脑有瞬间的空白,整个人像是从地狱走了一遭,她想吐出嘴里的东西,抚着自己的脖颈大声地咳嗽。
可楚如有力的手按在她的后脑勺上,她死死地嵌在楚如的裆部,寸步难行,动弹不得。
她小幅度地摇着头,五官几乎皱成一团,痛苦地呜咽着,承受着下巴脱臼的风险,被迫大张着嘴巴将那粗长的性器包裹住,即使在强烈到翻白眼的窒息中也不忘收拢了牙齿,小心不磕碰到楚如。
看到何钰因为自己而痛苦的脸色,楚如竟生出一种残忍的快乐来,她的快乐是建立在何钰的痛苦之上的,尽管何钰临近崩溃,可楚如却酥爽得每一个毛孔都张开了。
在何钰身后的林曼却始终安静着,手上的动作有着与她外表截然相反的温柔,何钰后头没有造什么罪。
而这一切都被楚如看在眼里,她靠在床头,撩开眼皮,晦暗不明地看了林曼一眼,唇瓣上下触碰,无声地催促着要她进去。
林曼叹了一口气,拍了怕何钰的后腰当作给何钰的暗示,她沉默不语地掐着何钰的腰,跪立了起来,膨胀的龟头抵着那收缩的殷红菊穴,便顶了进去。
很紧。
林曼皱了眉头。
那是从未有人进入过,不应该用来承性爱之欢的部位,即使是用了有催情功效的润滑剂,也依旧紧致得厉害。
加上何钰因为给楚如做深喉,身体紧绷得不得了,那曲曲绕绕的甬道几乎可以用寸步难行来形容,林曼只是将龟头插进去了,便被裹得再无法更进一步了。
不单何钰难受,她也被绞得痛极了,不易出汗体制的她额头上也冒出了细细密密的汗。
她俯身吻了吻何钰的战栗的后腰,“小钰放松一点。”
手则伸到对方双腿间,揉捏着敏感的阴蒂,试图让对方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
不一会儿,那紧涩的甬道便彻底软了下来,林曼一个挺腰,便将粗长的阴茎尽数顶了进去,动作很是粗暴,何钰被撞得差点跪不稳,但菊穴除去不可忽视的肿胀感外却没有半点不适。
楚如要罚何钰,林曼心怀不忍,却不敢明里和楚如唱反调,只是悄悄地放过她。
两人一前一后,一进一退,何钰感觉自己像一个皮球,被”踢”来”踢”去的,只不过她现在的状态更难堪一点,是被两人夹在中间不停地肏弄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