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如顶了顶舌,将环在她后颈的双手拉下来,改为环抱住何钰自己被抬起的双腿。
她伸长了手臂去取床头柜上的打火机和烟盒,利落地点了烟,眯着眼深吸入一口,烟头猩红的火光闪烁着,熟悉的浓烈尼古丁安抚了她躁动的神经。
楚如叼着烟,淡灰色的烟雾模糊了她的脸,她就着性器深埋泥泞阴穴的姿势,抱住何钰的腰,单手撑着床,让原本仰躺在床上的何钰坐在她身上。
“唔——”
何钰闷哼了一声,一滴晶莹的泪终于从眼尾滑落。
坐莲的姿势是最要命的,因为重力的原因,性器能够进入到夸张的深度,何钰觉得自己的子宫都要被捣烂了。
勉强撑着楚如的腰,被她自下由上地顶弄着,就连呼吸都是变得破碎不堪。
“咳咳”
层层迭迭的羽缎将她绞紧,骤然缩紧又放松,将楚如吸得尾骨传来一阵酥麻,忍不住往那柔软的巢穴里重重挺了两下腰。
细长的柳眉往上一挑,红唇咧出一抹玩味的笑。
“呛?”
说罢她还吸了一口手里细长的女士香烟,往满脸潮红的何钰脸上喷了一口的烟。
“咳咳咳”
何钰咳得更厉害了,咳得眼眸闪着破碎的微光,眼尾湿润,纤薄后背上的肩胛骨一耸一耸的,似乎即将突破那层薄薄的肌肤,振翅高飞。
手心下的腰腹柔韧而富有力量,何钰单手撑着楚如的腰,另一只手抵在唇边,偏过头咳得难受。
咬着楚如性器的小嘴收缩得更厉害了,夹得楚如舒爽极了。
干燥的指腹碾过何钰湿润红肿的唇,将那片饱满的下唇揉得更红,仿佛沾了残血,而后才好整以暇地将手指挤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