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
两粒种子直接吐进江启怀中。
江启摸了摸小姑娘滚烫的小脸蛋,轻轻拍打她,“满月,你怎么了?”
他慌了,很慌很慌。
不明白为什么上一刻他们还好好地在一起亲密,满月怎么会突感身体不适,紧接着失去意识。
病了?还是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受伤了?
尽量镇定收好草芽吐出的两粒种子,江启打横将小姑娘抱起,视线无意间落在草芽上,发现它也浑身软绵绵的,看起来很难受。
楼上餐厅,舒斐正吃惊地看着明明是第一次接触,却能够从容拉出面条的猴面包树,心里还想着在生活这方面,小包子简直是样样在行啊。
没想到下一秒,面条又是吧唧一下,黏到了他脸上。
舒斐:……行吧,谁还没有个失误的时候,树也一样。
刚把面条从脸上摘下来,眼睁睁看着猴面包树忽然软下来,树冠上的叶子簌簌抖得很激烈,它弯曲着,蜷缩着自己,看起来很难受。
那边,铁西瓜也是勉强支撑在围栏上,经过抛光的炮弹果,表皮肉眼可见的发昏发暗。
舒斐有点懵,夏青阳也一样。
“怎么了,你们都怎么了?”
就在两个男人纳闷的时候,江启抱着夏满月经过,顺便招呼他们,“满月忽然晕倒了。”
哐当一声,看着妹妹惨白的小脸,夏青阳饭盆没拿稳,脱手摔了。
他表情凝重地赶紧往电梯方向追。
舒斐一左一右扶着两棵树,脑子有点乱,
“嘎!”
蠢女人,你怎么了!
刚刚巡视一圈回来的鸦小贼发现夏满月晕倒,扑扇着翅膀去追,急得落了两根羽毛下来。
缓了会,两棵树的状态貌似好多了,枝叶重新变得抖擞,还互相搂着安慰,舒斐松口气,见它们都没问题,才去按电梯。
顶层是客房,依旧是巴洛克风格,看着就很豪华。
打开客房门,迎面就见夏青阳睁着泪汪汪一双眼,强忍着不掉泪,攥着夏满月的手,怎么看怎么可怜。
夏满月躺在床上,脸色潮红,这种红不大正常,江启几次试了试温度,脸色一次比一次难看。
触手真的有点烫,是发烧吗?可好端端为什么发烧?
“怎么样?满月到底生了什么病?”
江启抬头去看夏青阳,把希望寄托在他身上,满月说过,还为此特别骄傲来着,她哥哥可曾经是医科大学的学生。
夏青阳完全乱了阵脚,头上的卷发都可怜兮兮地趴下来,“没有医疗设备,我也不好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