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图的盒子都没来得及打开,江启上来笑着去拉小姑娘的手,“你是不是忘了答应我什么了?”
夏满月还真被难住了,不解地看向男人,“答应你什么了?”
“锻炼啊。今天你睡懒觉了,没能按时起床,下午是不是要补上?”
说起锻炼来,夏满月已经没有多抵触了,毕竟这次能死里逃生,过去那点微乎其微的底子可帮了自己大忙。
“锻炼,当然要锻炼,我们现在就开始。”
见小姑娘动力满满,丢下拼图,转身回育婴师换衣服,留下来的两个男人对视一眼,又各自把目光移开了。
夏青阳百无聊赖独自摆弄拼图,走廊里,时不时传来江启低沉的话语。
“是不是又忘了,膝盖不要崩太直,这样容易受伤,自然弯曲才好。”
“还有,落地的时候是前脚掌先触地,整个脚掌接触地面,容易伤到膝盖。”
“手臂打直,核心,核心绷紧啊。”
屋内,夏青阳岁月静好,坐在窗户前,卷发蓬松,一绺懂事的垂下来,搭在深邃眉眼上,优越气质一下便烘托出来了。
走廊上,夏满月挥汗如雨,挂在杆子上,长发凌乱,不懂事的沾了满脸,黏在脖子上,狼狈气质一下无所遁形。
她也不知道江启今天怎么了,三个小时啊,整整三个小时。她流的汗水都能灌满浴缸了,最后整个人虚脱的扒在地面上,怎么叫都不肯再起来。
最后只能求饶地冲江启摆手,“求你了,让我歇口气吧,继续下去,我怕是活不到二十岁了,呜呜呜。”
江启赶紧将小姑娘从地板上提溜起来,大掌胡乱在她脸上一抹,擦了一掌心的汗水加生理性泪水。
男人心疼了一瞬,很快正色打量她,捏了捏她手臂,问:“酸不酸?”
夏满月赶紧猛点头,“酸,酸的要死。”
为了增加可信度,一只手托着手肘往上抬,抬到一半就稀里哗啦哭诉手臂又酸又疼,根本抬不起来。
江启又摸摸她小腿跟大腿,问她:“软不软?”
“软,软的要死。”
夏满月尝试着迈步,膝盖就跟没拧紧螺丝一样,打着弯就要往地上倒。
江启赶紧将人扶住,满意地点点头,“嗯,不错。 ”
夏满月以为自己听错了,错愕地抬头看男人。
江启很快收敛神色,解释说:“今天锻炼成果不错,明天继续。”
一听说明天还要继续,还是这个训练强度,夏满月内心忍不住悲泣,可事情是她主动提及的,总不能撂挑子,显得她多无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