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下一秒,人又一次被他夹带走了,“我就把你媳妇偷走!”
夏满月挣扎时还不忘纠正:“我跟他还没到那一步呐。”
舒斐哼哼,“那也不就是早晚的事。我不管,反正现在只能用你才能牵制住队长了。”
江启跟上来,想语重心长跟他好好谈一谈。
夏满月抬头看了眼舒斐,满脸的委屈,眼尾都红了,意识到不是一个好时机,她咳了咳,引起江启注意。
“怎么了?”江启柔声询问。
想不到好理由,夏满月正难堪,忽然感受到头顶一股力量,小草芽似乎正铆劲把她往一个方向拖。
刚想问它发生什么了,夏满月回想到什么,惊呼一声,“我忘了,种子!”
“对了,种子!”
舒斐也是才想起来,他从口袋里将其中一粒黑色的种子拿出来,江启看看似乎很焦急的草芽,“这不是没丢,还在。”
“还有一粒。”夏满月快哭了,是因为她感受到了嫩芽的情绪,很懊恼很懊恼。
“它吐了两粒?”
夏满月嗯嗯点头,把当时情况告诉江启,“光顾着安抚晴雪跟许老师了,忘记了去拿种子,不知道它现在怎么样,那么混乱,不会被踩扁了吧?”
江启揉着她的小脑袋瓜安抚,“肯定不会,我们现在赶快过去。”
鼠王肉没有让他们失望,一路上都没有丧尸敢靠近,他们很轻松便返回到魏钢的老巢。
江启跟舒斐左右夹着一个夏满月,两个男人严肃认真时格外帅气,他们前后检查是否存在埋伏,两座院子里里外外,也仔仔细细检查过。
确定没问题,魏钢跟他的喽啰们没有回来,江启这才放心带着夏满月走进去。
“就在这所房间里。”
草芽迫不及待,努着劲要带着夏满月往前冲,三个人一起找,终于在电脑桌上面摸出了种子。
看到白色的种子完好无损,表面甚至有层淡淡的美妙晕光,夏满月松了口气,小草芽也跟着起伏两下。
“还有个东西。”
从夏满月趴下的角度,刚好能够看到,伸手摸出来,发现是张照片。
一家四口的照片。
看了看上面的人,夏满月惊喜道:“应该是许老师不小心落下的,我们找机会给她送回去吧?”
知道许老师对于丈夫的事情耿耿于怀,随身携带照片是她寄托哀思的一种方式,夏满月小心拍掉照片上的浮尘,准备放进背包的夹层里。
江启视线从照片上掠过,本是面无表情的他,眸底忽然迅速掠过一抹惊色。
江启问夏满月:“照片上是许老师一家四口,那个男人是他丈夫?”
夏满月点点头,举着照片仔细端详,“哇塞,许老师的丈夫好帅气啊,戴着一副眼镜,看着好温和,是斯文败类那一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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