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话,声音越来越低,夏蒹还没反应过来,便觉力道往下,呼吸贴上来,夏蒹猛地察觉出到他要做什么,嘴便被少年用手死死捂住,令人恐惧的刺激自身下爬上来。
“唔!”
头忍不住后仰,发蹭在枕靠上,夏蒹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被一团难以言说的温柔刺激包围,在这片漆黑里,夏蒹近乎掉进了只属于她自己一个人的漆黑之海中,黑暗将身体带来的所有感官尽数放大,热烈似浪潮般涌动,夏蒹手指忍不住,紧紧抓住能抓住的一切东西。
“有这么舒服啊?”
裴观烛的声音隐隐传进耳道,夏蒹紧紧咬着唇。
“我想看看夏蒹的脸,可以看吗?”
“......唔。”夏蒹的嘴被他用手掌压着,只能发出这种近乎颤抖的轻唔,她全身都在不停发颤,那是极度的刺激带给她的。
指尖往后,夏蒹感觉他解开了自己后脑勺上的结扣,属于宫灯的暗淡光线闯入视野,夏蒹才发现自己的视线早已经被模糊的眼泪蒙住了。
她轻轻转动眼珠,对上少年漆黑的瞳仁儿。
“舒服吗?”他说着话,轻轻探出舌头,少年的头发被红色发带松松绑起来,垂在腰后,床榻上是她和他的衣服,宫灯一晃,少年皮肤苍白,染着难言的欲.色。
“是晚明的舌头让夏蒹舒服的,”他指尖指着自己伸下来的舌头,松松握着的手掌心里,有浑白垂落而下,裴观烛伸开手掌,往下沿着手腕舔舐而过。
“虽然很想要夏蒹帮我,但也不需要了呢,”他轻轻喘着气,微微打开的指缝里,露出来的漆黑眼珠直直盯着她,眼角稍弯,“我没有忍住,因为刚才那个时候,就好像在做/爱,总觉得如果不自己做的话会很浪费,夏蒹会生气吗?”
“哈......”
夏蒹指尖发颤,激动的情绪感尚未从大脑中褪去,她紧紧皱着眉,“我生......什么气?我......我......跟你才……没气可生。”
大脑早已成了一团浆糊。
这是夏蒹人生第一次体验到这样巨大到令人感到恐惧的刺激。
“快点去,”夏蒹发颤的手软软去推他,“去清洗一下,还要通风,然后,然后换一床干净被褥来,我好困,感觉......感觉都要累死了,脑袋都要转不动了。”
“噗,”少年低低笑出声来,“这便累到将死了么?做舒服的事竟也会有累么?”
“就你不累,谁能跟你一样。”夏蒹白他一眼,思绪清晰了些,才想起自己大概濒临那个点将近三次,心里那些别扭劲儿也都跟着烟消云散了,她像是抽事后烟的大男人,但男人是抽事后烟,她是真累真想睡,说着话,头就要往枕靠上倒。
“怎能在这里睡。”
迷迷糊糊的,夏蒹听到属于少年温柔的声音,她眼皮在打架,身体又重又轻,指头都懒得再抬一下,更别提睁开眼睛,思绪蒙尘间,夏蒹感觉身子一清,夏蒹的头重新靠上软塌,四面传来属于皂角的清香味,安心之余,思绪也变得更重,若落石般,坠到一片漆黑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