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确切地说,是不适合现在的这种生活。
慕霜的直觉有时候总是会莫名出现,而且很准,“是因为我吗?”
“不是。”他否认的很快。
但是这反而加重了慕霜的怀疑。
原来他辞去警局那份工作是因为要赚钱给梁秀茹治病,现在不用了,那他为什么没有回去?
她想不出来是什么导致了他的转变,但是中间这个过程里唯一出现的变数是她。
慕霜:“是不是谁跟你说了什么?我爷爷?我奶奶?我爸?”
他脸上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慕霜得不出具体的答案,但是觉得自己猜得应该八九不离十。
她知道的,从慕霖上次受伤的那件事来看,慕家所有人对他选择当警察的这条路都是不赞成的。
但是她不一样,她是站在慕霖这边的。
“谢易臣,我那天在病房跟慕霖说的那番话,在你身上同样受用。”
“对于慕霖选择去当警察这件事,我从头到尾都没有反对过,我支持他去做他想做,而且是正确的事情,因为那是他的人生。”
慕霜双手捧着他的脸,让他的眼睛看着自己。
她说这些话的时候语气和眼神都很认真,对他说道:“我从来都不需要你为我去放弃些什么。”
“不管什么时候,你的人生应该是自由的,是可以选择的。”
慕霜永远也忘不了那一天,落日昏黄,街道上人影重重,可他和他朋友勾着肩膀走过斑马线的身影却格外引人注目。
那时候的他,像个意气风发的少年,一身傲骨,眉眼干净,笑容明朗纯粹,胸怀壮志凌云。
就像古诗里说的那样——
“鲜衣怒马少年时。”
那才是他本该有的样子。
……
输完液回去后已经是凌晨一两点。
慕霜把该说的话已经跟他说完了,该做怎样的决定就是他自己的事情了,她不会再多说什么。
之后的那几天,谢易臣都在家休息。
最悲催的人当属谢明朗,以为自己可以偷懒几天,结果第二天一大早还没睡醒就被助理的电话吵醒,说小谢总请病假了,公司的事情需要他回来处理。
昨天晚上还好好的,怎么就请病假了?
谢明朗一边洗漱一边给谢易臣打电话,结果接的人是慕霜,得到了一个“卧病在床”的答案,说是因为喝酒引起的急性肠胃炎。
他还被慕霜骂了一顿,说他怎么不看着点。
谢明朗挺冤的,他不可能时时刻刻盯着谢易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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