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东西何娣有点走神,都没听进去。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身边的人身上,他没拿牌,也没参加游戏。
而是微弓着腰,握着酒杯也不知道是在听人说话还是没有。
刚刚斩钉截铁,像画出一条分界线的发言,和他的反应,让她现在点不太好受。
怎么讲。
每一次被压制和束缚,然后再用自己的力量没有顾忌的,叛逆又张扬的去冲破它们。那过程是非常爽的,很解气。
然而,现在她没有解气的滋味。只觉得,有点烦,很有点烦。
再两轮下来,何娣就被单方向爆锤是狼人出局了。她自己也是有点心不在焉,都没有像往常般巧舌如簧的反抗。
懒懒散散靠着沙发背,闷闷的喝酒,安静地看着听着他们的游戏进程。
“要我说他们是故意的,故意刀了一个狼人出去,让我们乱了阵脚。我还是那句话,他确实是狼人,不是好人,我刚刚验过了,这就是自刀啊……”
“不是,他说他是预言家你们就信?他要是预言家,狼人为什么不投他出去,已经两轮了,我也坦白好吧,我是女巫,两把了,没有一回天黑死的是他……我还是倾向于他是狼……”
赵云蝶悄咪咪观察着那头那对小情侣的动向。真的是要多僵硬有多僵硬。
这男的她从前不认识,但能这样跟何娣死磕,估计也是个硬骨头,自尊心强又倔,谈恋爱虽然也是谈,但看得出来,有些东西他是不会退让和服软的,他有他的原则。
他清楚的知道,他可以向他爱的人低头,但这些不行。
大男子主义是病,他活了二十七年,怎么可能轻易治好病,他根本没有那么好脾气。
上帝坐在酒桌上,戴着黑色的鸭舌帽,拍拍手掌大声说:“天黑了天黑了,快闭眼闭眼啊。”
赵云蝶闭上眼睛。
上帝:“好,狼人请睁眼,决定一下你们要杀谁?他吗?是他吗?好的。请闭眼。”
上帝:“女巫请睁眼。女巫,今天晚上他死了,你要救他吗?救还是不救?你有一瓶毒药,你要用吗?你有一瓶解药,你要用吗?好的,女巫请闭眼。”
上帝:“预言家请睁眼。”
赵云蝶放下捂着眼睛的双手,突然的亮光让她皱起眼睛。
上帝:“预言家,你今晚要验谁?”
云蝶侧过脸,眼睛倏尔瞪大,手又抬了起来,捂着嘴。
墙角落里,何娣正在被她男朋友强吻。
冷□□悍的手臂箍着她的细腰,还在闹脾气中,发生亲热举动是违和。
何娣便用手肘横着拦住他的脖子,却连一寸的距离也没推开,手臂两侧紧紧贴着两人的脖子。
她仰着脸,嘴里粗野的味道和动作有点浓烈凶悍,喉咙里不自觉冒出,想说话却说不出的哼哼声。
她刚费力把手臂抽出来,想好好照他脸来一拳,身体一下失重,眼前的景象也天旋地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