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来了人,不过那人只是站在门外,“喊什么!”
“大哥,能不能行个方便,让我上个茅厕。”
“忍着!”那人转身就要走。
宋奾声音快要哭起来,“大哥,忍不住了,我手上还有根玉镯,你行行好,玉镯给你,我只想上个茅厕。”
不过片刻,木门被推开,“嘭”一身,人直直倒下。
宋奾即刻上前,往外探了一眼,又急急将门关好。
她撕了自己一角衣裙,塞到他嘴里,三人合力将人绑得结结实实。
“二娘,接下来呢。”钱娘子问。
“将人弄醒。”
宋奾站在他身后,用剪子抵在他喉咙前。
那剪子是她刺绣用的,样式小巧却是十分锋利,他刚醒过来,不过微微一动,剪子下立马沁出血。
“别动!”宋奾声音沉稳,那人看清处境、察觉到脖子上的冰凉,顿时僵住,“呜呜”两声。
“我不会伤你性命,只是问你几个问题。”
“呜呜呜。”
宋奾给了钱娘子一个眼神,钱娘子将塞在他嘴里的布拿开。
“我的人在哪?”
“在寨子另一头。”
“说清楚点。”
那人便详细将寨子方位道出,宋奾一一记下。
“你们一共多少人?”
“将近五十。”
五十?可她刚刚瞄了一眼,只不远处还站着一人,而且附近很安静,看不出有五十人的情形。
宋奾手下用了些力,“休想骗人。”
那人害怕得不行,哆哆嗦嗦说:“没骗没骗,刚刚山脚下来了人,大当家他们带着人下去了。”
“什么人?”
“不知,好......好像是官兵。”
挽翠与钱娘子皆是一喜,有人来了!
宋奾却还在问:“现在外面有多少个人?”
“四个。”
“位置!”
“大门口两个,两间屋子各留一人看着。”
“这附近还有没有像你们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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