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暖满脸是泪,拉着吕厂长的手进行忏悔,说自己错了,但她没有办法,她太害怕了。
“那人是谁,你不知道吗?”徐进山冷声问道。
向暖摇摇头,“我不知道,除了纸条,我没见过人。”
向暖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两张纸条,“我天天怕这件事情被发现,就经常带着纸条。”
吕厂长和徐进山看了一眼,也不知信了还是没信。
沈卫民撇了一眼纸条,又看向向暖,看到对方嘴角的笑,肆意放肆!
“既如此,报警吧。专业人士做的事,就找专业的人去做,我们就是在掰扯,也掰扯不清。”沈卫民突然出声。
向暖的表情突变,看向沈卫民的表情。充满不可置信。他竟然说报警吧,难道他就不怕她供出的那人牵扯到他?
省卫民或许会有所顾忌,但要说怕,那是不可能的。不过现在这个时候,除了像姑娘,还有谁让他更怕呢,所以两者相相取其轻。
说了不玩儿就是不玩儿了。
吕厂长和徐进山对视一眼,大致同意。不过,为了机械厂的名声和向暖的特殊身份这件事还需要通知一些人。一时半会儿,还把人送不走。
接下来,就没有沈卫民什么事情了。
再回到运输队徐新华几个出车回来了。
“卫民几天不
见怎么感觉你憔悴了许多?”徐新华直接问道。
其实用不了几天,憔悴与精神之间只隔着一场会议。如果让徐新华去参加今天下午的会议的话,他也回迅速衰老,不仅是老将,年轻人也一样
“回来了就好好休息休息,我就工作了。”沈卫民说道。
“这么忙?”徐新化挑眉。
“还好。”沈卫民不愿意多说。
下午下班,沈卫民是整点走的。虽然说工作没有完成,但这件事徐进山要付很大一部分责任,所以到最后也没有为难他。
沈卫民推着自行车站在机械厂大门口看着工人们一个个走出大门。门卫大爷站在旁边,眼睛跟雷达一样,扫过一个又一个的人,确定他们没有把工厂财产据为己有才放行,哪怕有哪个拿的包裹大点儿,都不成。
沈卫民习惯性的把空间当成行李箱。所以一般出厂进厂手里都基本没有东西,从来没有被拦过。再加上往常下班时,他总是匆匆回家,也从来没有仔细观察过。虽然知道门卫大爷很负责,但第一次直观的感受到却是现在。
所以他们到底是怎么把螺丝运出去的呢?一个好整,几包就是百十斤可不好弄。还是说,沈卫民转头看向工厂,它仍然还在工厂的哪个角落?
沈卫民都快被这件事情弄魔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