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今天你们走出这个房间,是因为你强势压过了厂长和队长,那往后还不是人家说什么就是什么,这对田同志的名声不好。”
沈卫民声音淡淡的,表达的意思却很真切,咱们既然在别人的地盘上,就低低头。他既然有所怀疑,你就先配合其怀疑动作,让其在一定的时间点不得不打消怀疑。这之后有仇报仇有怨报怨还不都随你?
在一定程度上,这是最好的解决办法。总比一直背负着别人的怀疑的好,现在还只是小范围,这件事情只有吕厂长和徐进山知道。再往后发酵发酵可就是一个工厂的事情了,到时候都能有色眼睛看田桐。虽然她是可以逃避到省机械厂,但在未来的很长一段时间内在县城机械厂总会有她的新闻。
与其那样,就要一招制敌,把事情解决的。所谓当断不断,必受其乱。
沈卫民的话张桂花听懂了,她和田桐对视一眼。田桐点了点头,显然也认同沈卫民的说法。田大小姐哪受过这种委屈,如果还要她背负着骂名活着,那她情愿把事情一条条一件件都掰扯清楚。
“我的工牌一直放在办公桌上,如非外出,我一般不带。这几天我都没有外出,所以她应该还在我的办公桌上。如果不在应该就是被谁顺走了,当然,就算还在,也
可能只是被人顺走又送了回来。”田桐解释道。
她们是到县城机械厂之后,才被告知需要办理工牌,主要是为了方便。不过田桐并没有带一寸照片,最后只简单的写了名字上去,上次她出工厂,回来的时候还被门口的看门大爷拦住了,要求另外出示身份证明。为此他专门拿了省机械厂的工牌才勉强通过。不得不说,看门大爷比省机械厂的门卫可严格多了。
去食堂的时候也碰见过一次要出示工牌的情况,她当时也是没带,不过因为身边有花姐帮忙解释,也没人为难她。虽然各自分属于不同的系统,不过省机械厂派人来交流学习在县城机械厂可是传遍了的,所以每个部门都愿意为其行分便利。
除此之外在没有用到工牌的时候,用不到何必时时带在身上。
沈卫民扶额,田大小姐这个解释解释了等于没解释,跟没说一样。
“你这么说让我们无从下手,”吕厂长叹了一口气,“虽然来机械厂的时日,你有没有和什么人结仇结怨?”
田桐理所当然的摇头。大家的缘分顶多半个多月,哪有那么多矛盾发生。再说她们是来交流学习的,交流然后学习。
田桐放弃了很多,主动走出来和大家交流,然后学习他们的工作态度、工作方法,虽然不管别人怎么说,但是田桐觉得她此行很值得。如果临走前没有这些腌臜事就更好了。
现在田桐对说这趟行程评价是瑕不掩瑜,如果再折腾下去,她的全部好感恐怕都要败光了。
事情最后因为双方当事人太过激动儿暂停。一方得不到确切证据另一方又不能以言论让自己完全摆脱嫌疑,最后的最后就只能不欢而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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