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暖默默诽谤。在沈宏志再次扑过来的时候,向暖猛的往旁边一闪,沈宏志扑了个空,惯性前冲脑袋刻在旁边的石头上,鲜血直流。
向暖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这一幕,怎么办怎么办,现在应该怎么办?
突然,她听见有人叫她。向暖什么都顾不上,赶紧往外跑,整巧看到刚刚领他们出来的沈强。
“向同志,你去哪儿了?我和田同志走老远,没看你跟上来,赶紧回来寻,你是不是迷路了?这事儿都怪我。”对他们这些自小在村里跑惯的人来说,当然不觉得沈家沟道路琐碎,但是对出来着可能不会这样认为。
只是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沈强以为就算再不济,两个女同志都有大局意识。他既然领着两人往前走过去,就证明那些地方是没有什么特色?只是没想到他就和前面的田同志说了几句话,后面的向同志就不见了。
这可是二伯娘亲自交代下来的任务,临出门前,还叮嘱他千万不能对两个女同志起什么坏心思,不然就等着吧。
沈强当然不会对两个女同志起什么坏心思。有那贼心也没那贼胆儿,人家俩女同志是从省城来的
,是省机械厂的正式员工。咋会看上他乡下穷小子?
而且就算以这种方法脱离了农门,去了省城又怎样,还不是一辈子被人瞧不起。他可不是孤身一人,有爹、有娘、有奶奶。虽然不是此生志向,不过起码近几年内,他都不可能离开沈家沟。
所以当知道向暖突然离队的时候。沈强是出了一身冷汗的,他没有这个志向,不代表别人没有。凡是来喝沈卫民喜酒的,瞧见两个女同志在背后说什么的都有。
所幸这是找着了,向同志还好生生站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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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卫民是被一阵吵闹声吵醒的。
睁开眼的时候,脑袋还昏沉沉的。就看到了赵姑娘正冲他笑。
“为什么笑?”沈卫民问。
“卫民哥,你真好看!”赵琪伸手轻抚过沈卫民的脸,“头疼不疼?刚刚我们都睡着了,都没有喝着娘熬的醒酒汤。”
沈卫民上前亲了亲赵琪的嘴角,无所谓的语气,“那确实是可惜了。”他滴酒不沾,八百年都不会醉一次酒,要想他娘熬醒酒汤的时候确实是有限的。
赵琪先是愣了下,有样学样亲了沈卫民一口,“饮酒伤身,今儿可以是个例外。以后要是有这么多例外,我可是要生气的呢。”
沈卫民本来又微微闭上了眼睛,享受这片刻安宁,就听见赵姑娘照顾娘说了这么一句话。伸手揉了揉赵琪的脑袋,轻笑:“这才刚刚进门,就城管夫严了,我要是受不住可是会逃跑的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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