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犹新。
“因为太多人和我反应这个事情,所以我专门去档案室查了一下。丁父的行为在机械厂看确实不可原谅,不过我如果没记错的话当时并未定案,到现在也没有定论。我也不是要替他们家开脱,虽然现在大家都以自己认为的给他定了罪,不过法律上来说他是无罪的。”
沈卫民从一开始就觉得有些奇怪,如果丁父确切做了危害省机械厂的事情,丁大娘、丁大牛为何还能在机械厂工作?查过档案之后,沈卫民才知道这所谓的案子,只是大家通过结果推理出来的。
因为当时只有丁父在仓库,仓库中少了东西,不是他还能是谁?而且第二天丁父就失足落水,不治身亡。然后大家都开始说他是畏罪自杀,说他罪有应得。但到底真实的原因是什么,至今无人得知。
当然也不能排除大家想的这个可能性,但无证之罪还要祸及子孙,是不是太过了点?
另外沈卫民下决定的时候,专门派他组下三个组员分别去丁大牛所在的产线了解情况,得到的结论大都是对方勤奋、认干、为人老实忠厚。一个人这样说可能是偶然;两个人这样说,可能是他们关系交好;如果大部分人都这样说,那就证明他平常为人如此。
为人品行良好,又急需用房,沈卫民理所当然的填上了他的名字。
沈卫民的话音刚落,会议桌上不少人都眯起了眼。这些都是省机械厂的领导,出师之后,就少被人这样对待,尤其对方还是个毛头小子,就更觉得不能接受。
“你这样说是觉得我们诬赖了他?笑话,他不过是仓库的一个普通工人,我们为什么上赶着和他过不去?”窦副厂长忍不住反驳。
“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我事前已经说明,我没有为谁开脱的意思,只是想提醒大家一句,唯一的当事人已经不在人世。现在大家得出的结论不是道听途说,就是先入为主,就算是只三成有把握确实是你们看到的那样,但具体是不是谁都不知道。撇去这
些,丁大娘丁大牛一家也在为咱们机械厂奉献,如果剥夺他们的权力是不是让工人寒心。
另外,各位领导不用过度揣测我言语中的意思。在这件事情中,我身在其外,和省机械厂没有任何利益冲突,我所说所言都是从实际出发,从机械厂普通工人的立场出发。”
沈卫民说完这一番话,安静的坐在椅子上等着大家继续发言。不过在他那一番话之后,谁还当这个出头鸟?嘴上说着你们说什么都无所谓,但是他们谁讲了什么,他总有一套道理在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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