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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般憋屈之下,曲敦牙槽紧扣,带着满身怒气,转身向楼下行去。

待下到木梯转角时,曲敦被个身着品红褙子的女子,给阻住了去路。

廉价的头油与脂粉香味扑到鼻下,那女子高挽的云髻旁,还有几缕枯黄的碎发垂散在面纱之上,而即使是戴着面纱,她的眉目间也掩不住那股沧桑的风尘味,俨然,便是个供人亵.玩的劣等娼.妓。

曲敦心怀抵触,当即低声喝道:大胆!本官乃是朝廷命官,你这低贱妓子还不让开!

那女子并不让道,反而期期艾艾地唤了他一声:老爷

得对方这般唤,曲敦愣住,一时间惊疑不定。

老爷,您不记得奴婢了么?那女子双目噙泪,说着话便抬起手来,将覆于脸上的面纱给扯了下来。

曲敦皱起眉来,直盯着那女子看了好几息,才缓缓认出那女子真实身份来。他面色愕然不已: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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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温氏被外间的动静吵醒。

她披衣下榻,刚趿上鞋,便听内室门被人砰地撞开了,浑身酒气的曲敦脚步虚浮、跌跌撞撞地,被下人给搀了进来。

温氏拧眉,语气极为不悦:老爷怎这样晚回来?

她问过随行小厮,得知是自云顶楼与同僚小酌而回,心中更是搓火。

自温厚复醒后,温府虽未恢复旧日风光,可因着庆王身份恢复的缘故,温氏再不像前半年那般对曲敦唯唯诺诺,虽还不如先前那样颐指气使,但说话起码硬气了些。也正因此,这段时日来,夫妇二人越发是相看两生厌,彼此间的气势,也早已呈此消彼长的态势。

而此刻,听着温氏半质问的声音,曲敦不知是醉大发了还是怎地,足有半晌都没吭声。

温氏指挥着下人,将曲敦放到靠窗的软榻之上,又不情不愿地去倒茶给他醒酒。

大半夜被扰了清梦不说,还要照顾个醉鬼。在扶着烂泥般的曲敦起来灌茶时,温氏忍不住絮叨起来:老爷得了闲,与其和你那帮子同僚去吃酒,还不如去庆王府与舟儿多亲近亲近,指不定你今后的仕途也得靠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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