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百姓们简直像炸开了锅似的,更是群情鼎沸。
这样的话,汪由僖与高心慈怎么可能承认?
那厢,险境中的游渺还在呼救,高心慈见汪由僖关键时刻掉链子,不由五内如焚。她心念一动,急忙解释道:我方才已将此女的情况禀了给河神大人,临时换人,定然会惹河神大人不悦的。
无妨,那就两个一起献祭。姜洵从善如流:诚意这样足,河神大人总不该拒绝?
不可!高心慈心口一窒,下意识否道:我方才、方才与河神大人禀了,只有一人,贸然送两个过去,河神大人、河神大人也会发怒的。
戚蒙昭出声嗤笑道:言颠语倒的,说来说去,阁下根本就是不想让那女子当祭口罢?他目光尖利地看着游渺,话中佯作好奇:对了,我记得这女子方才唤阁下作娘?这又是汪大人的干女儿,又是阁下的女儿,怎么感觉关系有些复杂?
四围一静。
便在这片静中,姜洵接着戚蒙昭的话,转目望向姚氏:想来姚夫人应当知晓这当中备细罢?
我没有,我唤的是干娘!反应过来后,游渺立即否认了。她转向姚氏,高声呼道:干娘,干娘救我!
再看姚氏,一张脸早已沉如黑云。
她并不理会游渺的呼叫,眼神在游渺与高心慈间来回看了几转,最终,将目光定在汪由僖身上。
夫、夫人?汪由僖被那森森然的眼神看得浑身打怵,他试图辩解:莫要听那姓姜的,他无中生有、他、他是在挑拨离间!
挑拨离间?你当我聋、视我瞎?那丫头方才喊的是什么,我这耳朵听得清清楚楚。还有姚氏面无表情地发出声冷笑来:过去,我一直笃信那丫头的话,当她真是孤儿,如今这么一瞧,她二人果真有几分相像。
高心慈脸上红白交错,连忙出声道:汪夫人也说了,只是一时的感觉罢了。在这位姜大人说这话之前,您可全然没有这种感觉的。况且这位姑娘被人绑了,先时又被蒙了那样久的头,突然见了光,头涨目晕的,肯定是一时误将我认错为汪夫人罢了。
姚氏目光阴恻恻地:你我身形相差这么大,如何认错?你说这话,是打量我蠢傻不成?还有她指着游渺,转向汪由僖:姓汪的,怎么着?咱们昨儿个才说要收干女儿的话,她这便叫上干爹干娘了?难不成,她也是个能掐会算的?
汪由僖硬着头皮道:是、是我昨儿派人去给她报信,想让那丫头高兴高兴的
姚氏怒极反笑,又去看一脸惶色的高心慈:若你二人真无关系,你应当是不识得渺儿才对。可姜大人方才说要让她祭河的时候,你作甚紧张得跟要死了似的,一直找借口护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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