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头一回见到这般不知羞耻的女子,可是心里却蠢蠢欲动,大感刺激。
那一晚,我向她证明了我究竟是不是个男人,她也充分的让我知道,她的骨子里流着多么热情奔放、野性难驯的血液。
我对她彻底着了魔。每天晚上,我都会趁着别人不注意,溜到她的屋子里,跟她在床上厮打缠斗,然后陷入最让人着迷的□之中。
我知道她的名字叫做阿玛丽,意思是湖畔的花。她出生在往前三十公里的一个湖边,她的娘亲是个卖酒女,有过无数的男人,所以,并不知晓她的父亲是谁。
我总觉得在阿玛丽的眼中,我的存在就跟她那不知道是谁的父亲一般,等到什么不需要了,就会离我远去。
我很惶恐,生平头一回,在女子的面前,失去了自信。
阿玛丽前面有过多少个男人,我不知道,我也从不问她,就好像她根本不问我的事情一样。
可是,我希望,在将来,阿玛丽是我的唯一,我也是她的唯一。
我将心里的想法说给她听,她笑了:“好呀,如果你只娶我一个人,我就答应你。”
我问她,可不可以不管这些名分之事,跟着我回京城。虽然我身边有无数的女人,可是我只会当作只有她一人。
她摇摇头说:“我不会离开这里的。我生在这里,长在这里,我见到的风景都是从小就熟识的。
不管这里将来是南朝的土地也好,我只知道,这里是我生长的地方。
你说的那个京城,我不会去的。你如果想跟我一起过一辈子,我想,你只能跟着我住在这里了。”
我知道阿玛丽是个说一不二的女人,如果我不按她说的那样做,我得到的,只会是永远的失去她。
一想到会这样,我就从心底开始寒冷,痛苦。我不能离开阿玛丽,我知道,我爱上了她。
像千万年来,人们在诗里、歌里所吟唱的那般,我爱上了一个最不可能爱上的女人,并且至死不渝。
我开始明白,原来情爱这个东西,是不分年纪、样貌、地域的。只要爱上了,哪怕天崩地裂,也挡不住。
我不知道阿玛丽对我的情意有多深,甚至于,我不敢去想象。像这般小心谨慎的对待一个女子,我还是头一回。
可是跟她在一起的每一天,我都觉得自己快活满足,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满足感。
你永远想象不到下一刻,她会给你什么惊喜。
关在屋子里想了三天三夜,我终于做出了一个决定。我决定诈死,让所有的人都以为我不在人世了,我再悄悄溜到阿玛丽身边,跟她一起生活,开始自己的另一段人生。
我本来就不爱什么权利地位,对于父皇想交给我的江山,我不但不感兴趣,也知道,自己压根儿不是那块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