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这样也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呢。
他云尚非,对女人能做到这个地步,已经是难得中的难得了。
云尚非用这个理由说服了自己,然后几个跳跃消失在夜空之下。
可在他的内心深处,却久久不能释怀,好像自己做了一件很卑劣的事情一般。
梦寐以求的出墙对象
这一天,天气回暖,太阳照的人全身都暖融融的。玉竹叫仆役搬了桌椅出来,扑上软和的垫子,叫靳了了陪贾尤振在太阳光下头下围棋取乐。
靳了了在家里有过一点围棋的底子,全赖她爹曾经在身体还行的时候,拉着她教了她一点。
靳了了还记得爹那副宝贝围棋,已经不知道用了多少年了,有些棋子上都出现了破损的地方,可是每一枚棋子,都被她娘擦洗的干干净净的。
她娘这辈子斗大的字识不了一箩筐,却颇为嫁了个满肚子才学的男人而自豪。所以心甘情愿的承担下一切劳作,终年忙完了田间地头又忙家里头的活儿,既是因为她爹身体不好,也是因为她娘觉得读书人的手,是不能拿来干活的。
靳了了小时候,家里只要还能吃得上饭,她娘就绝对不会打搅她爹教她念书识字。
当初也是存了因为读过书,明白事理,像个小姐样子,嫁个好人家的心。谁知道人算不如天算,靳了了带着一肚子诗书也没装出个小姐样子,最后被卖到贾家为妾。
因为晒着太阳,贾尤振也有点心不在焉的,脑子里昏昏沉沉的只想打盹儿。
要真是下围棋,谁会跟这个靳了了下啊,棋艺不佳就算了,还常常为了不能悔棋把个小嘴撅的老高,嘴里嘀嘀咕咕的也不知道是在说些什么。
不过反正是打发时间,看这小丫头挤眉弄眼的也颇为有趣。只是自打上次那个事儿之后,就鲜少见着她表情丰富了,经常是好端端的就发起呆来。
贾尤振问过自己的贴身大夫,她是不是发烧烧糊涂了。大夫说有那个可能,也或者是心病给闹的。
贾尤振无法,只能随她去了,毕竟,他心里多少还是觉得有些对不住她的。好好的一个姑娘,活蹦乱跳的纳进门来,连三个月都没过完,就差点被抬着出去了。
他贾家不是那种吃人的深宅大院,这件事若是传了出去,也不好听。他现在也就只能尽力着对她好一点,别再闹出什么岔子来就成。
李氏那边他也没怎么过问,因为知道他爹仰仗了李家太多,是绝对不许他对这个媳妇儿半点不好的。
不过贾尤振知道李氏的软肋,他叫玉竹找了那神算许来,给了他几十两银子,叫他去李氏那编了个谎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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