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您眼前的这个易殊同。他早就占了我的身子,可如今他却不愿娶我,反而要去找另一个女子。”夏宛若的一双眼睛闪烁着异样的光芒,她深深的看向易殊同。
夏老爷的下巴差点掉了下来:“你说什么?”
“我说那个人是易殊同。您要是不相信,可以问问他,他是不是我第一个男人?”
夏老爷像头怒吼的狮子一样冲到易殊同面前:“公子!我一向敬重您!今日您给我句明白话!你是不是睡了我女儿不想负责任?”
易殊同没有说话,他回过头去看了夏宛若一眼:“你真的要做到这种地步?”
“我怎么了?你敢说我说的话是谎话吗?你敢说你没有跟我有过夫妻之实吗?”
“不错,我是跟你有过夫妻之实。可是当日之事,你曾说过什么,你好像都忘了。”
“我说过什么那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确实污了我的清白。我是你的人,你叫我还怎么嫁的出去?你叫我们夏家还要不要做人?”
夏宛若这么一说,夏老爷果然又跳了起来:“我敬你的爷爷和父亲,才叫你一声公子!可你看看你干的什么好事?睡了我们家的宛若,就想这样拍拍屁股走人?我告诉你!今天我就是这条命不要了,我也要跟你讨个明白!”
易殊同双眼微眯:“你想怎么办?”
夏老爷被易殊同身上忽然发出的杀气骇住了,好半天才有些颤抖的说:“宛若既是你的人了,你就该给她一个名分!正妻我们不敢想,至少,也要是个名正言顺的妾室!”
“爹!你说什么?你要我做小?”
夏夫人拉住夏宛若:“女儿啊,公子是什么身份你又不是不知道。如今要是能纳你做小,也是我们夏家几世修来的福气了!”
易殊同忽然笑了,他的笑容轻松惬意,可是目光却让人不寒而栗:“倘若我说,我不愿意呢?”
表明心意
没有人知道为什么,夏家所有人在一瞬间完全不能动弹。他们眼睁睁的看着易殊同带着手下人,潇洒的扬长而去。
直到马车消失在路的尽头,夏老爷才能手抚着胸口,长出一口气。
夏夫人又哭了:“事情闹成了这样,他又不肯认账,这叫我们宛若以后怎么做人啊?”
夏宛若冷冷的扫视了一遍爹娘,眼中闪过一道寒光:易殊同永远只能是我的!是我夏宛若一个人的!哪个女人想抢走他,我绝不会让她好过!
远在北方的晓寒蓦地打了一个寒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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