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珩飞微眯眼睛,晃了晃胳膊,第一次是?哪一次?
“不?要晃我!”兔子晕乎乎的,前腿使劲往上扑腾,做引体向上。
无奈身体过于?笨重,只有脑袋往前伸了伸。
就这么一下,梦兽看清楚了一片蔚蓝的天际,是?万里?无云的好天气。雷暴什么的根本就不?存在。
哎嘿!
没有雷暴,梦兽又嚣张了起来,一只爪子指着正站着的织梦者,“你快放开我,你要是?不?放手,我就再也?不?带你进来了!”
这句话的威胁意味属实太浓,江珩飞隔壁发力,上下左右来回画圈,直摇的梦兽眼前发晕,刺激程度堪比跳伞。
“织梦者,我警告你,你快停止你的行为。”
从梦兽嘴里?问话,难度属实是?高了些。
江珩飞松开手,任由它自由落体。
梦兽没掉在地上,相反,它落入了一片柔软之中。身下的大?地往里?凹陷,形成一个舒服的凹槽。
头顶上空,悬挂着一个白?云挂件。
这里?是?……白?离的床!
梦兽一蹬腿跳了起来,随即,双脚离开床铺,一双手把它抱了起来。
白?离搂过梦兽狠狠地RUA了一把,“真没想?到还能再看见你们两个的组合啊。好像专程来我梦里?蹲点等我睡觉似的。”
“邻居,美男邻居,我不?是?真的兔子,你快放开我。”梦兽从没有被梦境之人?如?此吸过。最过分的也?不?过是?摸摸兔耳朵摸摸毛。
这个织梦者的朋友,名字叫邻居的,真是?太放肆了,一点都不?把它这个梦兽放在眼里?。
只是?一抬眼,就看见在床边坐下的织梦者,看在织梦者答应它吃喝疯玩的份上……可以?勉强忍一忍。
片刻后。
梦兽生无可恋地瘫成一张兔饼,无力地念叨着“放开放开不?要吸了。”
罪魁祸首白?离,也?终于?摸够了,在床上翻出一套兔子服,西装、眼镜、绅士帽,装扮上,放开兔子,“不?能摘掉,摘掉就把你抓回来哦。”
“哼!”梦兽昂起骄傲的兔头,躲到床尾蹲着,“衣服还、还不?错。”
白?离摆摆手,“送你咯,不?许弄坏。”
随后他转头看向江珩飞,“你现在能说话吗?还是?向上一次一样,只能让小?兔子帮你转达。”
江珩飞看向梦兽。
白?离也?顺着他的视线,再度转过头看向梦兽。
梦兽一惊,立刻往后跳了一截,摔床下去,在地上打了几个滚,重新跳上来,蹲在床尾。
学着以?前梦境里?看见的学生,梦兽正了正没有镜片的眼镜,严肃道:“请叫我伟大?的翻译官。”
白?离:“你太熟络了,好像你们对我的梦境轻车熟路似的。这是?我的梦,你们不?都是?我想?象出来的吗?”白?离盘腿坐在床上,一手摸着下巴,一会看看坐着的江珩飞,一会儿看看蹲着的胖兔子,“可我想?的是?一只布偶猫,不?是?一只胖兔子啊。”
梦兽:“……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