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刻打给司机,保镖就在外面,随时可以出发。”管家说:“需要我跟过去吗?”
楚优优摆摆手:“不用了,我就过去看看,要是有什么事儿我再跟你们说。”
坐上车,带着一男一女两个保镖,楚优优的车子跟楚寄风的车子刚好在院子的大门口交错而过。
她发了微信跟周忆彤和楚寄风解释了一下,然后就继续打电话给江放,但一直没人接。
到了目的地,楚优优一路跑到江放的家门口,刚刚按响门铃,就听见门里江放虚弱的声音传了过来:“张叔,我现在没法开门,你用钥匙开一下吧。”
楚优优急了:“江放你怎么了?”
屋里一阵叮铃咣当的声音,好像很多东西掉在了地上似的。
“优优?你怎么来了?”江放的声音比刚才听起来大了一些。
“你到底怎么了?没办法开门?是站不起来了吗?我带了人,要不我们把门砸开吧!”楚优优急得不行。
“别别别!张叔已经在路上了,估计过一会儿就能到……不用砸门……”江放不知道做了什么,说话声音离门边又近了一些。
楚优优却没听他的,她看了看跟着自己的两个保镖,低声说:“这门能砸开吗?”
男的那个不知道从哪儿摸出两个楚优优不认得的工具,然后点头说:“放心,暴力破门,我擅长。”
几分钟后,在隔壁邻居探究的目光中,男保镖从屋子里把满脸苍白、浑身是汗、疼得发抖的江放背了出来。
女保镖留在这里善后,楚优优跟男保镖直接带着江放去了最近的医院,她还没忘记从客厅翻找出了江放的手机,也一并带上了。
深夜,楚寄风送周忆彤回了家,来到医院找妹妹。
“他怎么样了?”楚寄风看了一眼正在昏睡的江放,满脸不高兴。
楚优优低声说:“刚做完手术,急性阑尾炎。”
“那就是没什么事儿了。”楚寄风说:“像他这样的小青年吃完饭就乱跑乱跳,阑尾最容易出事儿了。”
“嗯,确实没什么事儿了,医生也说静养几天就能出院了。”楚优优说:“不过刚才可真是吓死我了,我们破开门进去的时候,他就躺在客厅的地上,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浑身都是疼出来的汗。”
“反正现在不是没事儿了吗?都这么晚了,走了,你跟哥哥回家。”
楚优优说:“再等一会儿吧,张叔回去拿东西了,等他到了我们再走。”
“他一个未成年人在陌生城市独立生活,家里就只给他准备了一个照顾的人?”楚寄风说:“江家还真是不娇惯儿子呢。”
“平时他也没什么需要特别照顾的呀,这不是碰巧遇到事儿了吗?哥哥,咱们就再等一会儿吧。”楚优优一边说,一边继续看着江放那张安静沉睡的俊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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