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听不懂沈兰在说什么,当然,沈兰看起来也更像自言自语,但依旧很捧场地点头如捣蒜。
末了,沈兰合计完,跟小花露出一个麻木的笑,再次陀螺似地离开。
在路上,沈兰还在想,她穿到书中后,事业简直顺利得不像话,全然没有升酒店经理的一波三折。
总店的店面得来全不费工夫也便罢了,连第一处分店也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地收入囊中,冥冥中好似真有什么在暗中推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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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店中,沈兰照例寻视一圈,问候顾客,顺便看看还有什么缺的。
拼团的奖品这些天来消耗得慢下来,许是拼团的劣势终于彰显出来,不过,也可能是新来人还未了解。
沈兰晚上睡觉前,经常复习这一天供和求,也即制作量和消耗量。
尽管这是最没有规律可言的事,但她到底还是从中摸索出一些难为人道的规律,比如每天最少制作量,不至于剩很多,也不至于人多时供不应求。
今天生意比昨天少些,但队伍仍排得很长,真有现代世界快餐店中的感觉了。
沈兰看店中小食差不多,便让小蕙去歇会,自己守在柜台前,打开浏览器,查询了有关农家乐的问题。
接着拿出记账本,根据前人经验画相关示意图和分布区间。
心中有个大概时,也不再觉没底气。
趁还没到徐木匠打烊的时间,沈兰连忙跑过去,再往他那提前订购些桌椅,又在街上走走瞧瞧,看还有什么需要的。
时间很快过去。
古代人爱好“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沈兰手上提了一堆东西,再从打铁铺中出来时,街上一片寂静冷清,她竟不自觉地打了个寒战。
月色朦胧,黑暗中的长街望不见尽头。沈兰走着走着,突然福至心灵地,回了一下头。
一阵风刮过,路上飘起一张落叶。
沈兰快走几步,又毫无征兆地往后看。
总觉得有一道似有若无的窥视目光,这感觉十分强烈。
她不是个胆小的人,但也向来不觉得自己胆大,尤其是这样月黑风高的夜晚,静得可以听见自己心脏的狂跳,在耳边砰砰作响。
没办法,沈兰竟然一溜烟小跑起来。
渐渐地,她眼前浮现出巨大的黑影——
沈兰一口气没上来,差点没晕过去。她再也顾不得看是谁,只顾撒丫子往前跑。
这种时候,竟然还死死地攥住手中买的不值钱的小玩意儿,这扣精本质属实彰显无疑了。
究竟是谁这么阴魂不散……
这种问题好像压根没有问的必要。除了她那个黑化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的便宜妹妹,谁会这么无聊。但这么晚了,她都不回家睡觉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