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至秦奇道:“只这五字,不大符合某人作风呀。”
萧宁不以为然道:“我瞧某人一直答一直错,送分来可怜你。”说完便向沈兰投去求饶的目光。
沈兰并未猜出谜底,顿时有些丈二摸不着头脑,便下意识地朝萧宁笑了笑。
萧宁:好了,我可以埋了。
白至秦正眉头紧锁之际,时间也在一分一秒地流逝着。
小蕙这个裁判当得十分公正,眼看时间快到,便道:“五、四、三——”
“我知道了!”白至秦欢呼起来,“是‘兰’字!对否!一直、未、相见!”
沈兰正低头喝汤水,抬眼众人正拭目以待地看着她。“怎么了?”
白至秦狠狠地松了一口气,“还以为你又要笑眯眯地看着我。”
“拜托,我是个多么通情达理、善解人意的人,怎么会对你做这么不通情达理、不善解人意的事情呢。”
沈兰说完,笑眯眯地看着萧宁,喝起彩来,“阿宁好文采!”
“兰姐,我不是那个意思……”似乎解释都有点多余。
白至秦在一旁煽风点火,添油加醋道:“建议直接出局!”
“既然你俩一比一平,”沈兰对少爷的建议充耳不闻,“不如来场加时赛?”
“加时赛?”三人一齐叫起来。萧宁见沈兰并没有找他秋后算账的意思,巴不得她赶紧忘了。
“哦,就是这局定胜负。题目我出。”
说着便想起以前见过的一句谜语,不假思索道,“一只雀,飞上桌,捏尾巴,跳下河。谁先说出,谁胜出。”
“勺子!”二人异口同声。
小蕙道,“是非分明,猜一乐器。”
“二胡!”
“四山纵横,两日绸缪。富是他起脚,累是他起头。”
“田!”
……
如是又出了几轮,沈兰和小蕙身心俱疲,满眼金星,简直是把平生所学倾囊相授出。
偏生对面的白至秦和萧宁还越战越勇,进而翘首以盼起来。
沈兰没了法子,看向沉默的裴昭,“你来。”
“一月又一月,两月共半边。上有可耕之田,下有长流之川。一家有六口,两口不团圆。打一字。”【注5】对面两个热情的狗子就此陷入沉思。沈兰终于能歇口气,同小蕙相视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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