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夏。”盛景廷声音沉了分,截止她求情的话。
只让乔敏惜坐牢,已经是盛景廷最大的让步。
再放过乔敏惜,不可能!
如果不是乔敏惜,最近的都不会发生。
盛景廷怎么可能饶恕她!
姜幼夏声音很轻:“我听你的,你别生气了。”
盛景廷顿住步伐,转过身来,跟姜幼夏面对面对视:“夏夏,事情都过去了。妈不会再为难你,你如果不喜欢这里,你挑个喜欢的小区,我们搬出去住,不让其他人打扰你。你听话,好好配合凯里,治好你的病,好吗?”
“我每天都有吃药。”
“夏夏。”
男人深邃的目光,仿佛轻而易举就能够看穿她的灵魂深骨。
姜幼夏粉唇轻抿:“我尽量。”
话虽然这么说,但不配合的情绪,仍旧随处可见。
盛景廷心脏隐隐抽痛,压着那股疼痛,他深吸了口气,长臂一伸将她拥在怀里:“是我的错,姜幼夏,我不该把情绪发泄在你身上。你恨我无所谓,但别再折磨你自己。”
他拥着她很紧,骨节分明的大手罩着她的脑袋,让她靠在自己的胸膛里,宽慰着姜幼夏,是愧疚也是自责。
“你先生知道错了,对不起太太,他以后不敢了。你再给他机会,好吗?”磁性的声线低沉,满满的歉意和自责。
姜幼夏像是听不懂他的话。
“景廷,你胡说什么啊?”姜幼夏抬起小脸,弯着的唇角温柔:“我都说了,事情结束,我们就好好的,你干嘛还要我给你机会啊?”
姜幼夏有些无奈:“我看,你才要让凯里给你吃药,疑神疑鬼的。”
盛景廷抿着薄唇不语,只搂着她:“上次你问我,为什么我可以为了孩子娶你,为什么不能乔敏惜。夏夏,你是我选的,她不是。那晚我清醒,是我想要了你,跟孩子无关,跟什么都没关系。”
单纯,只是他想要她。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对她上的心,动的情。
本可以克制,可少女不停地往身上靠,他失控了。
盛景廷是个自制力极好的。
他可以因为沈玉珠给他下药,他不情愿,不顾自己身体情况,就开车回君庭找姜幼夏。
五六年前那一晚,他若是不愿意,姜幼夏一个小胳膊小腿的女孩子,哪里近的了他身?
姜幼夏闻言一愣,面露惊讶。
那晚盛景廷清醒的吗?
盛景廷难得袒露心扉,话在喉咙里,一时间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