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望落空,姜幼夏唇边的笑意敛下:“还没有吗?就一点消息都没有吗?”
都快一周了。
再没有消息,难道出事了吗?
游萝有些于心不忍,安慰道:“可能是逃到了国外,我们已经加大力度再找了。”
“你先回去吧。”姜幼夏闭了闭眼睛,已经无力再回应这些安慰了。
姜幼夏刚回到病房,嗅到病房里的烟味,她皱眉,果然见垃圾篓里丢着烟头:“你又抽烟?”
“没有。”
“游萝抽的。”盛景廷眼皮子也不抬一下,举手抬足间的气场内敛沉稳。
姜幼夏盯着他,见他一声不发低头看着早前秦或送来的文件,粉唇轻抿,盛景廷道:“去哪了?”
姜幼夏将揣在口袋里的小罐装薄荷糖递给他:“把烟给戒了。”
盛景廷接过扫了眼,挑眉:“出去半天,就买这个?”
“戒掉。”
盛景廷并不爱甜食,更讨厌甜腻腻的东西。
只见她少有的态度强势,盛景廷才接过。
“我刚看到游萝了,她来干什么?”
“没什么。”
“你是不是又有事情瞒着我?”
“过几天再告诉你。”
孩子的消息没确定,盛景廷怕找不到,让她空欢喜一场。
姜幼夏半信半疑:“不是跟果果有关?”
盛景廷将她拉到怀里:“我再冷血,也不会无动于衷。夏夏,果果出事,我也很担心。我都急病了,你还不信我会找盛果?”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即便是个猫狗,养了几年都有感情。
何况是个乖巧的奶丫头。
“我听说,心脏病,只有在大喜大悲的情况下,才会突发病状。盛景廷,你两次发病……是出什么事?”
这话,姜幼夏早就想问他了。
偌大的病房里,空气一瞬寂静,姜幼夏眼睛一眨不眨的注视着盛景廷:“你跟我说实话,行吗?”
姜幼夏的态度强硬,只要一个答案。
四目相对,忽然,办公室的门被敲响。
盛景廷道了声进来,门被打开,游伽走了进来,察觉气氛不太对劲,刚想推出去,见盛景廷给自己使了个眼神,游伽会意,便说:“太太也在啊,我找盛总有事。”
姜幼夏不满被打扰,让盛景廷转移话题,但思绪一动,她又秀眉轻蹙追问:“什么事?是不是跟果果有关?”
游伽不答,只站在那。
分明,是姜幼夏不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