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医生,你好,我是盛景廷的太太。”
“原来是盛太太,请坐。”楚子铭认出她的身份,让她坐下后,就去倒了杯水给姜幼夏;“盛太太,你怎么过来了?”
“很抱歉,我丈夫不想我担心他的身体状况,昨晚也没跟着过来照顾。刚才,醒来才给我电话,我才知道,他又入院了。多得你照顾,他才顺利没事。”
楚子铭原本还奇怪,姜幼夏怎么突然过来,彼时闻言,便以为是游伽通知了家属,忙颔首。
楚子铭正着身体坐下,面对面说:“盛太太你过来就好了,刚才游伽过来跟我说,盛先生答应治疗,我还奇怪盛先生怎么突然肯配合了,想必也是盛太太你的功劳吧?”
姜幼夏不知道这些,但脸上不显:“你能跟我说说,他的情况吗?心脏病是什么时候开始有的?景廷这几年身体明明康复了不少,怎么突然又严重了?我之前,没听说过,他还有心脏病。”
“差不多是一年前开始,半年前,盛先生才陆续接受治疗,不过不是很配合。”
楚子铭叹了口气,拿起桌上的钢笔把玩,才稍缓面容对姜幼夏继续说道:“前段时间才恢复了些,一周多前,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受了刺激,就进医院了。”
一周多前?
“他上次是受了刺激进医院的?”
楚子铭颔首,如实说道:“做手术本来是需要家属在场,但事发突然,盛总那边也不开口,才没通知。”
“这次也是受刺激?”
“盛太太不知道怎么回事吗?”楚子铭有些迷糊:“盛先生目前的病况,不算很严重。只要不是大喜大悲,按时吃药,注意忌口,并不会有什么大碍,是良性的。”
大喜大悲?
两次都是受刺激?
盛景廷的性格她多少有些了解,近来发生的事,也就是果果的身世和被绑架。
但两件事的事发节点,跟盛景廷发病时间也对不上。
她也没听说,有什么事,能让盛景廷受刺激直接病发。
难道他又瞒着她了吗?那究竟是怎么回事?
姜幼夏手指微微拢紧,抬眸问楚子铭:“景廷昨天什么时候进院的?”
“晚上九点二十分钟。”
姜幼夏心脏一沉。
昨天晚上……难道是果果出事了?
姜幼夏脸色瞬息间苍白,看的楚子铭一头雾水:“盛太太?”
“没事。”姜幼夏攥紧手指,敛了情绪摇头:“辛苦您照顾我丈夫了,我会好好劝他,配合治疗的。”
末了,她又问他:“楚医生,我丈夫目前的情况,有生命危险吗?”
“理论上,还不涉及生命危险。但如果不配合治疗,持续频繁发作,就不好说了。”
“多谢。”姜幼夏道了声,就出了楚子铭的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