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想见我,就躲在医院里,让我满世界找你?”姜幼夏有些难以置信:“盛景廷,你拿这种事跟我开玩笑?”
盛景廷敛了唇角的弧度,一言不发睥睨着她笑得比哭还难看,充满讽刺的脸。
姜幼夏嘶哑了声音:“你不相信我的清白,故意气我,宁可住在医院里清静,也不愿意多看我几眼,把我丢在家里?”
“混蛋,盛景廷,你干脆死了好了!”
姜幼夏气吼了声,转身要下车,盛景廷一把拉住她,将她扣进怀里:“坐好。”
“不是不看到我吗?你松手!”
“再乱动,老子现在办了你信不信!”
他沉下的声音阴冷,姜幼夏浑身一抖。紧攥着的手指发狠:“盛景廷,你不要太过分了!”
“我过分也不是一两天的事了,还差这一回吗?”盛景廷不以为然,扫了眼车外的兄妹俩:“愣着干什么,开车。”
游伽游萝这才上车,将他们送回君庭。
他们俩没跟着上去,盛景廷搂着那不乖的女人回到家里,房门一关,拖着她进房间就扔在了床上,居高临下的态度十分恶劣:“再闹,就做哭你!”
做哭她?
“就你这病恹恹的样子,别太看得起自己!”
姜幼夏冷笑,一脸不屑的,不把他的威胁放在眼里,见他凤眸沉下,那脸黑的仿佛能滴出墨汁。
姜幼夏也不怵,站了起身:“盛景廷,你到底是旧病复发了,还是出什么事了?”
住院是为了躲她?
她脑子就算真有坑,也不会信这就是所谓的实话。
“真这么关心我,就听话点。”盛景廷稍缓了面容,“被你气出心脏病了,还要闹?”
心脏病?
“你有心脏病?”姜幼夏满目惊愕,那气焰也随之消散。
她从未听说过,盛景廷有心脏病的事。
男人也不解释:“能安静了吗?”
姜幼夏不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但见他脸色苍白,也没再跟他吵。她即便气盛景廷,想跟他离婚,逃离这段让她压抑窒息的婚姻,可她从未想过要盛景廷死,更不想要他出事。
“那你也不该瞒着我。”
姜幼夏闭了闭眼睛:“你一直不回来,我就不知道我会担心你,我有多难受吗?盛景廷,你以后再这样一声不吭玩消息,我真给你戴绿帽你信不……”
盛景廷喝止她:“闭嘴。”
姜幼夏咬住了下嘴唇,男人不悦道:“还咬?”
刚刚才咬出血。
“你吃饭了吗?我去给你做点吃的。”男人没反对,姜幼夏收敛了情绪,就出去熬粥。
脑子还有点乱。
她想了许多可能,都没想到,盛景廷是在医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