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太相信这就是实情,要真那么简单,邹淑母女,大可不必那么畏畏缩缩。
何况,这事牵扯的只有姜如潇,跟邹淑又没关系。
只姜如潇太过笃定,才让她心乱了。
“夏夏,这些都不是你的错,我相信你的清白。你别担心,我跟小惜,一定会帮你弄清楚。”
他坚定的眉眼,如同给她吃了一颗定心丸。
姜幼夏心里一暖,鼻子也有些发塞。
除了乔敏惜,也就乔修珏愿意相信她。
她爱的那个人,她的丈夫,从一开始,就给她判了死刑,无论她怎么解释,他都未曾肯再相信她半个字。
她颔首道了声谢。
乔修珏夹了菜到她的碗里:“多吃点,你这段时间瘦了很多。”
一顿饭吃完,乔修珏要送她回去。
想到早前的可能,姜幼夏看着跟前的乔修珏,眸色轻闪,她盯着乔修珏的头发,心一横,姜幼夏说:“修珏哥,你怎么长白发了?”
乔修珏一愣:“有吗?”
姜幼夏嗯了声,说:“我帮你拔掉吧。”
见她一脸认真,乔修珏失笑:“行啊。”他略微拉下脖子,好让姜幼夏给他拔白头发。
姜幼夏心里有些紧张,拔掉乔修珏两根头发,力气不小,他墨眉皱了皱。
“嗯?”
姜幼夏将头发握在掌心里,说:“可以了。”
乔修珏扬眉看着她,姜幼夏道:“风吹走了。”
“古灵精怪。”乔修珏笑了笑,也没多想:“我先送你回去吧。”
姜幼夏颔首,那两根头发,被她牢牢握在掌心里。
无风不起浪,盛景廷一直怀疑她跟乔修珏有奸情。
别人兴许不了解,姜幼夏大抵摸得清,盛景廷偏执狂妄的外表下,实则心思缜密。
他会这么认为,肯定是有原因的。
但原因是什么?姜幼夏不知道。
她不相信果果是秦洋的。
当然,她也不认为会是果果的。
可她也不想让盛景廷一直认为她跟乔修珏有一腿,最好的结果,就是把亲子鉴定甩他脸上,让他清醒。
……
殊不知,对面茶楼里,正有一双眼睛,将他们的一举一动都收入了眼帘。
盛景廷握着瓷白茶杯的手指泛白充血,凤眸眼底如同席卷着狂风暴雨,阴霾的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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