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景廷面无表情,见他迈腿就走,乔敏惜跟着转身,勾唇道:“是果果病了,还是盛公子你病了?”
男人凤眸一深,朝她看来的黑眸迸发着危险气息。
“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我还没告诉幼夏。”乔敏惜走到盛景廷跟前:“果果病了,你为什么要瞒着夏夏?”
“与你何干。”
“我是夏夏的闺蜜,她的事,就是我的事。跟我怎么没关系了?”
乔敏惜挑起一眉,饶有兴致开口:“果果这段时间反复跑医院,你一直瞒着夏夏,不让她知道果果的情况。盛公子,你究竟在打什么主意?”
乔敏惜咄咄逼人,丝毫不怵盛景廷。
敢这么跟盛景廷说话的倒是没几个。
“乔小姐,你既然是她好闺蜜,你又做什么瞒着她。”见他勾起的薄唇泛着嘲弄,乔敏惜张口便道:“我当然是不想她担心……”
“乔小姐瞒着我太太不想她担心,倒是来问我,我为什么瞒着我太太。”
盛景廷盯着乔敏惜,轻嗤:“我的家事,还不劳烦乔小姐关心。”
乔敏惜皱眉,有些不悦:“你就不怕我告诉夏夏?”
“随便。”
冷漠的吐出一句话,盛景廷就已经迈着长腿离开。
乔敏惜眼眸眯了眯,倒是有些弄不懂,盛景廷在打什么主意了。
直至男人身影从眼前消失,乔敏惜转身往里面走的时候,谭星旭从办公室出来,正好看到走廊里的乔敏惜:“惜惜,你站在这干什么啊?”
“师兄。”乔敏惜笑着打了声招呼:“刚才看到了盛景廷,聊了两句。”
不再多说,乔敏惜问他:“果果呢?”
“在打点滴,刚睡下。”
乔敏惜颔首,跟着谭星旭一同进了病房,看着熟睡的果果,心疼的摸了摸她的小脸蛋:“果果到底在介么回事啊?老是生病。”
要说大病也没有,就是各种各样的小病,总是要不断地往医院里跑。
谭星旭道:“母胎营养不足……果果也比较特殊,相比正常的小孩,身体难免要差一点。”
乔敏惜低着眼帘,半响才说:“师兄,果果是夏夏的命根子,你一定要治好她。”
……
会议结束,姜幼夏没见盛景廷,问了秦或才知他上午有时临时出去了。
姜幼夏心里奇怪,见秦或是真不知道他去哪了,她也没为难他,把他喊到办公室里来,便问他陆婉柔什么时候入职。
“不出意外的话,是明天。”秦或如实回答,又道:“太太,你还有什么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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