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漠的话音落下,她如鲠在喉。
盛景廷修长的手指捏住她下巴抬起,深邃的凤眸如同一张巨大的网笼罩着她:“你要真疼她,肚子就争气点!!”
姜幼夏几乎咬破了嘴唇,硬生生被他从怀里抱走了果果。
直至下了车,看着那车从眼前里开走,铺天盖地的恨意席卷在心,那股情绪再也绷不住。
盛景廷,你就一定要这么对我吗?!
……
沈玉珠见他把人抱走大半天了,也不知道去哪,料想是可能是带去看姜幼夏那不要脸的,沈玉珠记得团团转,几乎绷不住要打电话催他时,就见盛景廷抱着熟睡的盛果回来。
没看到姜幼夏一起,她才松口气上前道:“景廷,你这带她去哪了啊?”
陆婉柔看到回来的盛景廷,也跟着起身唤了声景廷。
男人越过两人,直接把怀中的盛果放在病床里,眼皮子也不抬一下吐出两个字:“容家。”
沈玉珠啊了声,不明所以,皱眉道:“你带她去容家干什么?别是去找姜幼夏吧?景廷,你非不肯离婚,我也逼不了你,但姜幼夏那女人水性杨花,就不是个安分的。你可别把果果给她,省的她把果果抱走了。”
虽然是个丫头,但好歹也是盛景廷的亲生骨肉。
盛家多代单传,盛景廷的父亲也已经去世。偌大的盛家,就这一个小孩,再不满意,沈玉珠也不会让任何人夺走她的亲孙。
盛景廷把孩子在果果在床里放下,一旁的陆婉柔殷切的给掖被子。
见男人墨眉微蹙,陆婉柔莞尔笑笑,娇美的小脸柔情似水。
“柔儿听说果果病了,就来探望果果。”沈玉珠解释了一句,末了,她又说:“难得她那么有心,景廷,反正你今天也没什么事情做,就顺路送柔儿回去。”
“她没脚么。”盛景廷不耐,冷漠的冷漠的话音落下,沈玉珠陆婉柔脸色皆是一变。
见陆婉柔神色难堪,沈玉珠迅速上前训斥道:“景廷,你怎么说话的。柔儿好心过来看果果,你不谢谢人家,还说这些话。”
“没人让她来。”
盛景廷轻嗤了句,视线从果果熟睡的小脸移开,起身:“有什么事再给我打电话。”
说完,男人起身就走。
沈玉珠喊不住,就回头对陆婉柔道:“景廷平日也不这样的,可能谁惹他了吧,柔儿,你别往心里去。”
陆婉柔喉头发紧:“我没事。”
见状,沈玉珠便赶忙说:“你赶紧追他,顺着脾气来,他不会真不理你的。”末了,就推着陆婉柔往外走。
陆婉柔本就是特意来找盛景廷,笑着点点头,就连忙去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