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到清浅泛甜的桃子味。
季暖觉得有点好笑。
她故意买了他常备的一款薄荷味口香清新糖,而他为了她换成了甜味的口香清新糖。
所以是在彼此的唇间尝到了对方的味道?
而季暖以为就是一个简单的亲吻,等到他把椅子放平,季暖抵着他肩膀问道:“你还想干嘛?”
傅斯朗骨感明显的食指勾住领带结,往下一扯,领带脱落,又亲了她好一会才说:“教你打领带。”
深吻结束后,刚上的唇釉全被吃完,她黑着脸拉下副驾驶的遮阳板,拉开镜子补妆。
领带是傅斯朗一面占她便宜,一面拉着她手教她一步一步打好的。
十几分钟,貌似还要更久,怎么都打不到他满意的领带结,季暖已经想在某宝上买那些不用系的领带,直接一拉一扯就能戴上,省事又方便,更没有他借题发挥的机会。
季暖下车为了表达自己的不满,狠狠地摔上门。
手机微信弹出新消息。
L:【季女士,车子坏了是要赔偿的。】
季暖敲着键盘:【明天一整天都不想看到你,望自知。】
气死人了,占她便宜还敢这样说。
哪门子的儒雅外交官,明明就是个无赖。
回到办公室的季暖碰到打水回来的简梅,她指着季暖脖子,“天,是被虫子咬了吗?”
季暖马上捂住脖子,吓得转身去卫生间,走前淡定说:“是的吧,我去买药。”
心大如简梅,还不忘心疼说:“注意一点啊,这个天气处理不好被感染,伤口容易扩大。”
季暖说了几声好。
简梅想起来还没深问她傅斯朗的事情呢,现在全写字楼都在讨论她和两人的关系。
等去到卫生间,偏头看到脖子上暧昧的红痕,她真是败给傅斯朗。
取了一点粉底液补上,想骂他,又怕他下次故意再来这一出。
回去的路上碰到不少目光,季暖丧气垂头。
估计往后一段时间,她都要成为大家热议的对象了。
随后想想也没什么,吃顿饭而已,又不是当着大家的面干了什么,想到这挺直腰背走进办公室。
装出一副很忙的模样,简梅渐渐也断了上前询问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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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暖是在门口堵了傅斯朗几次,但男人还是每日留宿在她这边。
短短一周不到,洗漱台多了一套生活用品,衣帽间挂了几套他日常的衣服。
特别是房间,能看到有男人生活的痕迹。
季暖早起赶稿子,卡文心情烦躁,去柜子掏烟的时候,发现新买的那包甜味烟已经空了,只有另外一包原味烟少了两根,还是那天她和傅斯朗在阳台抽的。
她愤愤推开衣帽间的门,男人正慢条斯理地扣上皮带,齿轮声过于色.气,季暖羞赧不已,转身背对他,质问:“你是不是把我烟顺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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