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朗摇头:“没,睡吧。”
他有点奇怪,季暖拧眉仰头看他,试图从他表情里找出答案,奈何男人总是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压根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傅斯朗微微扬眉,“或者,你想做点别的。”
季暖皮笑肉不笑:“再多说一句话,你可以回家睡了。”
管他爬阳台还是爬窗,都不给进门。
他含笑吻了吻她的指节,说:“安。”
季暖羞赧地收回手,背过身子睡觉,不搭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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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暖没睡几个小时,惊醒过来。
起身的动作过大,碰到傅斯朗,他睁开了眼睛。
“怎么了?”傅斯朗见她呼吸频繁又重,担忧看向她。
抵着额头的手被他拉开,傅斯朗关切地叫她:“暖暖。”
季暖抬眼看到男人,急促的心跳减缓,叹气说:“做了噩梦。”
这次真的是做噩梦。
她并不怕做噩梦,只是没缓过来。
而傅斯朗则以为她被吓得不轻,拍着她的背,替她拉好被子,安抚说:“没事了。”
怕她处在昏黑的卧室没有安全感,他开了床头灯,亮度微弱。
季暖却坐了起来,“我突然……有了好想法!”
傅斯朗还处在云里雾里,季暖跑去客厅拿过大纲本开始记录。
他走到客厅,见到女人盘腿坐在毛毯上,奋笔疾书,记下灵光乍现的点子。
鬼使神差地拿出手机拍了张照片。
橘色的夕阳透过玻璃窗落在原木地板上,她就坐在余晖里,柔顺的发丝镀了层光。
睡乱的头发和睡衣增添了一丝美感。
这个时刻的季暖,是傅斯朗独有的。
没去打扰她,接了杯温水,靠在墙边看着她。
等她记好突然冒出的灵感。
停笔后,她浏览一遍,满足地笑着,脸上的酒窝甜甜。
傅斯朗上前,把水递给她,“写好了?”
季暖捧着水杯,“好了!一定是个绝妙的想法!”
想到作案动机串联起了整本书的内容,合理化了情节。
他盯着她不动,季暖摸了摸脸,“脏了?”
傅斯朗夺过她手里的水杯,搁置在桌子上,大手扶住她后脑,欺身而上。
她倒在白色的毛毯里,双眼朦胧,弄不清情况。
他的另一只手顺着腰窝往上,季暖压住他的手,“快……快到晚餐时间了。”
傅斯朗亲了她一下,“等会吃。”
先把眼前的吃完再说。
季暖做最后的挣扎:“回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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