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魏可晋,“傅斯朗呢?他没下来?”
魏可晋喝了一口粥,说:“一大早老傅就出门了,不知道去哪了。”
就在季暖猜测的时候,傅斯朗走进餐厅,穿着一身休闲装,闲庭信步,目光最先落在季暖的脸上。
她不经意地移开视线,避开他的打量。
傅斯朗淡然说:“我定了中午的高铁票。”
魏可晋蹙眉,“怎么挤高铁?”
泱泱紧跟着说:“对啊,要不你们把车开回去吧。”
傅斯朗拒绝,“不用。”
泱泱问:“傅哥是怕路途太远了吗?你要是开累了,你让小暖开。”
傅斯朗第一次听说季暖会开车,看向她,语气透着几分愉悦,说:“你会开车?”
季暖被迫抬头和他目光对上,不情愿说:“嗯啊……”
泱泱对朋友有着盲目的骄傲,夸起季暖跟不要钱似地往外倒。
泱泱:“那不是,我们暖啊很厉害的,车技那叫一个好呀,说一句秋名山车唔唔……”
季暖伸手捂住泱泱那叭叭叭的小嘴,脸微微红了,她小声在泱泱耳边说:“饭可以随便吃,牛不能乱吹。”
别把她车技神化了。
科二科三也是走运过的。
如今她上路还是战战兢兢的。
倒车入库和侧方位还是半吊子水平。
季暖还想到了以前的事情。
那会傅斯朗开车,副驾驶就是她的专属位置。
副驾驶除了视野好,看傅斯朗开车也方便。
不会开车的她,对会开车并且车技很不错的傅斯朗抱有一种崇拜,盲目程度不比此刻泱泱对她的低。
当时偷瞄他被抓过现行。
她解释说:“我是觉得开车很酷,想学。”
傅斯朗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说他可以教她。
一听到教,季暖防备看他,问他:“你有教练证?”
傅斯朗一本正经,“那不行,另一种车,我可以教。”
另一种车当然不是自行车或电动车。
要不是他还开着车,季暖就要动手了。
季暖看到笑得意味深长的傅斯朗。
估计他也想到了那件事。
季暖心里默念,不气不气不气,肯定是她多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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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早餐,魏可晋送两人去高铁站。
两人一人一个小行李箱,东西不算多。
魏可晋已经帮他们安排好了,等下了高铁站会有人开车来接他们。
等人一走,只剩下她和傅斯朗独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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