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挂了电话。
她眼珠子慌张乱转,心想要怎么解释,傅斯朗肯定又在笑她。
不辜负她的想法,傅斯朗抱着手靠在门口,痞气说:“乖女,可以起来洗漱了吗?”
季暖怒嘴瞪他。
心里骂了句这个不安好心的狗男人!
她跑进卫生间洗漱,冷水扑脸果然清醒很多。
看了眼镜子,拉了拉身上衣服。
是傅斯朗的白T恤。
这件衣服自从她偶尔来傅斯朗家过夜都快成了她的睡衣,上面早已经全是她的味道了。
回到客厅,傅斯朗刚晒完衣服,季暖抿唇问:“我的衣服呢?”
傅斯朗淡淡:“洗了。”
指向阳台。
她的衣衫正迎风招展。
季暖一副天塌了的表情,“那……我穿什么啊!”
这个时间点回宿舍一趟压根不现实。
傅斯朗很淡定,仿佛早已准备好,回卧室从柜子里拿出一件帽衫,厚度适合白日的春天。
“给。”傅斯朗放到她手里。
季暖讶异,“我穿你的?”
不会被人看出来吗?!
傅斯朗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他叹息说:“你的衣服,真的没法穿了。”
季暖:“……”
他一说,季暖的记忆拉回昨晚。
不能穿的原因很简单,脏了……
至于怎么脏的,两人对望一眼,默契不言。
她呼吸时重时轻,就在暴走边缘。
傅斯朗又说:“下次把衣服丢远点。”
季暖一把夺过他手里的衣服,愤愤走进了房间。
狠狠蹬着地板,发出的震响表达着她的不满。
五分钟后,她穿着一件比她大上一圈的灰色衣帽衫出来,裤子还是昨天穿的紧身打底裤,毫无违和感,不说没人知道衣服是男士的,还以为当下流行的休闲穿搭。
傅斯朗满意雅笑。
这件衣服穿在她身上,很合适。
还很养眼。
季暖整理好头发,遮住暧昧的痕迹。
也不知道是不是傅斯朗故意的,留下的吻痕全是衣服能遮住的。
当然,除了耳朵后。
吃完早餐,傅斯朗把她送到离商学院最近的大门,她刚在手机上交代薛玉晴帮她带课本。
在她走前,傅斯朗说:“我在研究室等你。”
季暖:“你什么时候走?”
他说今天要出差。
“和你吃完午餐。”傅斯朗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