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一块细小的冰凉贴上她的脚踝,她撑着身子靠前,傅斯朗正慢条斯理地拉好红绳,因为绳子过长,傅斯朗拿出打火机,压住她脚背,嗓子低沉说:“别动。”
他小心翼翼地烧掉多余的线头,调整到符合她脚踝的长度。
等他放开手,季暖快速收回脚,看清红绳上是一枚比指甲盖小上一圈的玉。
玉白得通透,一看就知道是极好的品种。
季暖疑惑看向傅斯朗,他大掌抚摸着那块玉,爱不释手。
他启唇解释:“生日礼物。”
季暖怔怔看他。
她以为今晚的仪式和蛋糕就是他给的礼物,没想到他还另外准备了。
她摸了摸那块玉,中间是镂空的,是平安扣。
傅斯朗:“是我和认识的古董商淘的,去寺庙开过光的。”
季暖声音轻颤:“你自己去的?”
傅斯朗勾唇:“嗯,出差前去的。”
去的那会人很多,他排了一上午的队,只为求大师给这颗平安扣开光,希望能保佑她平平安安的。
不知道是今晚的第几次,季暖又不争气的红了眼眶。
傅斯朗怎么可以对她这么好,给了她过了一个真正意义上的生日。
她搂着他脖子紧紧靠着他,小声啜泣说:“傅斯朗,你真好。”
傅斯朗一把抱住娇小的她,打趣说:“其实起初是打算做项链或者手环的,后来想了想还是做脚链了。”
季暖:“为什么啊?”
平安扣做手链,想象一下,还挺好看的。
傅斯朗贴着她耳骨,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泛粉的脖子上,懒洋洋说:“因为想把你套牢。”
永远的呆在他身边。
季暖红着脸锤了他一下,骂道:“流氓啊你!”
本是浪漫的寓意,被他这样一带,就往不可描述的方向发展。
抱着她倒进被子里,亲了亲她唇,“明天还留宿?”
季暖矜持说:“大概吧。”
傅斯朗手四处游走,使坏乱探,“正好。”
季暖:“正好什么?”
傅斯朗:“今晚可以不睡觉。”
季暖:?
后来季暖领会了这句话,说不睡还真的不睡。
泡澡的时候她在他怀里睡了过去,压根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只记得隐约从床帘间隙看到天边吐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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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暖睡到了下午,起来只有她一个人在床上,傅斯朗早精神满满继续忙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