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底升起玩味,笑容含着深意:“真的不怕?”
这时季暖脑子里才想起另一个可能性。
不一定都是谋.杀案,还有种案件也可能发生,说得好听就是耍.流氓。
“他们都说你是个绅士。”季暖眸子似乎覆上了一层雾,水漉漉的,特惹人怜。
听到她说的最后两个字,傅斯朗哑然失笑,放柔几分声音,像哄人一般。
傅斯朗问:“你觉得我是?”
宛如在课堂上被老师点名提问,季暖最害怕此类环节,在众人注视下发表自己想法。
然而男人的目光比他们还要炙热。
可不是期待她能说出真知灼见的炙热,就是单纯的撩拨人。
她虽害怕,但她也最为实诚。
季暖淡定说:“你是,也不是。”
傅斯朗懒怠地哼笑:“那是还不是?”
此时的他追问起来像个无赖。
而季暖最抵不住追问。
这种感觉,
就像,他是在乎她想法的。
“我希望你不是。”季暖说完粲然一笑。
吸引她注意力的是他的多面性,或许别人会喜欢西装革履的傅斯朗,又或许有人会喜欢散漫慵懒的傅斯朗。
而她喜欢处在两者之间切换自如的他。
与其说喜欢他,季暖更喜欢他给她带来的感觉。
一种难以言喻,疯狂想触碰美好的感觉。
毕竟,谁不爱关于美的事物呢。
傅斯朗也笑了。
读懂她话里的晦昧。
转身继续往前走,对她说:“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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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暖赶到西大门给白沄敏打了电话,不远处一个中年妇女打开主驾驶的车门下来,笑着冲她招手,喊着她名字。
“小暖,来!”白沄敏一年没见女儿,此时看见长得落落大方的女儿,唇角掩不住的笑意。
季暖小跑过来,白沄敏嗔怪说:“慢慢走来,妈妈又不着急。”
停在白沄敏前面,她先叫了人。
“妈。”
这个称呼她叫得很陌生。
毕竟用到的频率屈指可数。
白沄敏从后备箱拿出两袋吃食,塞到季暖手里,热情说:“这是妈妈特地买的,你拿回去和舍友分着吃。”
一个袋子上写着大大的“京都特产”四个大字,和韦封华送给她的一样,甚至是一个牌子。
另一个袋子是零食和日用品,季暖不是很感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