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很蠢。
偶尔的偶尔,也挺好玩的。
他不自觉抬起手,长指揉了揉眉心。
只听肩上的女孩忽然发出“咻咻”的鼻音,似是梦呓了。
隔了会儿,她忽然喃喃了句:“学长......”
云深仍看着窗外,淡淡地“嗯”了一声。
其实他不确定温柚是不是在喊他,毕竟她们有那么多学长.....
“云深学长。”
这一句很明确了,声音却仍是醉后的含糊,“你高考能考状元......全靠我。”
云深怔了怔,目光从室外挪回来:
“什么?”
温柚似是吸了吸鼻子,语气像深秋的虫鸣一样轻:
“是我给你算的。”
“我见到你的第一眼,就知道你能考状元。”
“怎么样,是不是很厉害?”
她微微睁着眼,半梦半醒地呢喃着,回答他的话。
满室寂静,只留一道又一道的呼吸声,规律而匀长。
“嗯。”
云深躺靠在座椅上,淡淡凝视着虚空中一点,声音不由得放轻,
“厉害厉害。”
“有多厉害?”
云深没想到这醉鬼还能反问。
他有些尴尬地耸了耸肩,意识到她还靠着自己的肩膀,又停下动作,悠悠地叹了口气:
“非常厉害,我能考状元全靠你。”
......
醉鬼终于心满意足地陷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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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道里的感应灯应声亮起,照得人眼睛一刺。
云深半眯着眼,打开家门,慢腾腾地脱了鞋,走进去。
午夜零点已经过去了。
云深对此习以为常。
工作忙的时候,什么大夜没熬过,有的时候天快亮了才能回家躺几个小时。
女儿到家后,姜娜和云磊便不再等,只在客厅给儿子留了一盏落地灯,就回房歇息了。
云深一边走一边脱下大衣外套,随手丢在客厅沙发上。
来到主卧门前,他单手拎起毛衣领口,囫囵地往上拽,另一只手精准摸到房门把手,扭动,推开。
摸黑走了两步,脑袋总算从毛衣底端解放出来。
卧室里竟是亮的。
头发因静电产生的“滋啦”声犹在耳边。
云深抓着毛衣,嘴角狠狠地抽搐了下:“我、操。”
落地衣架就在身旁,他却忘了挂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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