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走停停地攀登了两个多小时,三名小姑娘终于来到她们的目的地——问山观景台。
“本来还想再往上几公里......呼,真爬不动了,咱们就到这儿吧。”
“我看行。”
“我也觉得行。”
三名体育弱鸡可谓心有灵犀。
九月中,桦木林的叶片颜色已经开始分层,从台上遥遥望下去,上层漂浮着浅浅的黄,绿色沉在底下,像苍绿的底面托出了一大片的金,不是绚烂的色泽,而是接天连地的朦胧和苍茫。
黎梨上半身倚靠着木质围栏,双手圈在嘴边,使出吃奶的劲儿大喊道:
“我要吃遍全世界所有好吃的甜点!”
富婆的愿望果然与众不同。
喊完这句话,她顺了好一会儿的气,然后拿胳膊肘碰碰身旁的温柚:
“大仙,该你了。”
温柚:“我不。”
温柚是典型的社交牛杂症,自己人面前牛逼哄哄,公共场合却怂的像个孙子。
观景台上除了她们之外,只有一对陌生的小情侣,而且坐得离她们很远。但是四周环境太空旷了,稍微大点的声音都能在山与山之间反复回响,这对社恐患者来说又是另一种折磨。
云娆:“我们难得来一次嘛,你不是说你最近也很郁闷吗?把你郁闷的事情喊出来,让山神帮你解决。”
温柚缓缓呼出一口气,抱臂的手卸下来,终于搭在了围栏上。
高原上的天空蓝得发紫,几朵白云慢悠悠地漂浮着,被深蓝色的天空映衬得亮的刺眼。
温柚望着那几朵浮云,深深吸气,大喊道:
“拜托拜托,让我算准我自己的桃花运!”
此言一出,云娆和黎梨同时笑趴了。
温柚虽然算别人很玄,但是她从来算不准她自己,无论学习、事业,还是桃花运,只要给自己算,她脑子就一片空白,非要硬算出来,结论也全是歪的。
“大柚子想要结束24年的母胎solo了。”黎梨总结道。
云娆:“说的好像咱俩不是母胎solo似的。”
黎梨白她一眼:“轮到你了,猛女。”
此时一阵秋风扫过,桦木林荡起层层叠叠的叶浪,云娆的额发被风撩起来,然而她的脸还是很热,热得需要拿冰凉的双手贴在脸上降温。
她学黎梨的动作,拿双手拢在唇边,气沉丹田,一字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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