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抱着的蕴酒脸色黑红,气的咬牙启齿在白佐尧耳边说了几句旁人听不清楚的话。
只见白佐尧无所谓地笑了笑,抱着人越过同学往自己的私家车方向走去。
不仅白一鸣愣住,旁边的同学也不知所云。
耳边隐隐约约传来同学们八卦的声音:
“什么情况,毒蝎美人还有这么乖的时候。”
“一鸣的二哥好帅啊,白家基因真好,羡慕...”
“不是,蕴酒和一鸣的二哥很熟吗?”
这个问题白一鸣也很想知道,如果没有记错,二哥和蕴酒的相识还是通过他的牵线,才短短数日,这两人为什么如此熟络?
正瞎想着,远处传来白二哥的声音:“一鸣,过来开车门。”
白一鸣回神,巴不得将功赎罪,兴冲冲地小跑过去。
近了些,白佐尧对他温和一笑:“辛苦了,一鸣。”
白一鸣边开车门边摇头:“不辛苦,我应该的,毕竟蕴酒是因为我才受伤。”说到这里,他眸中闪过一次愧疚,下意识看向白佐尧怀里的蕴酒,神情一变,“蕴酒,你怎么了?脸怎么红成这样?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快让二哥看看。”
蕴酒把头缩的更低,忍无可忍的小声骂一句:“傻子一样...”
白一鸣:“......”
白佐尧适宜地充当和事佬,笑的云淡风轻:“放心,不会有事的,可能是伤口发炎导致发热,我会帮他降温的。”
白一鸣松口气:“没事就好,我真的很抱歉。”
白佐尧将怀里的人安置在车后座,关上了车门,转头对弟弟说:“回去吧。”
白一鸣透过车窗看眼沉默不语的蕴酒,犹豫不决道:“二哥,我这样走.....不太好吧?”
白佐尧伸手轻揉他的碎发,笑得十分温柔:“别担心,我会照顾他,你留下来也帮不上什么忙。”
一想是这么个理,白一鸣赞同点头,他留下来确实没什么作用,何况蕴酒视他为情敌,很不想见他。
闹了一晚上的乌龙终于结束了,有了二哥的及时救驾,白一鸣心里踏实不少,决定等上学见到蕴酒,再正式道歉。
目送白佐尧的车子消失在视野里,白一鸣才放下心转身朝自己的跑车走去。路途中,兜里的手机陡然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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