阚枳没再追问。
她知道他们是什么意思。
重新将头扭向窗外方向,阚枳嘴角勾起,眸光被路灯照的明亮闪耀,不知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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阚枳回家以后,谢容时不在客厅。
她环顾四周一圈,疑惑问起佣人:“阿姨,谢容时呢?”
家里的佣人轻声说:“谢总今晚好像身体不舒服,晚饭也没吃就上楼了。”
真的假的?
阚枳连忙脱下外套,奔上楼去。
两人的房间此刻一片漆黑,阚枳蹑手蹑脚的走到床前,将手探进床上的鼓包,戳了戳里面的人。
“喂,阿姨说你没吃晚饭?”
谢容时一动不动。
阚枳眸中染了些许笑意:“你这么早上床,晚上没工作要处理吗?”
被子中传来一道闷闷的声音:
“下午就推了。”
“欸,为什么?”阚枳明知故问:“工作狂也有不想工作的时候呀。”她一边说着,手底下还继续戳着他。
好像戳到了男人某个痒痒点,谢容时在被子中躲了一下,终于忍无可忍的掀开被角,将阚枳拉了进去。
两人顶着被子在黑暗中四目相对。
打破沉默的是阚枳:“怎么啦?”
谢容时黑亮的眸子漾出委屈之意:“你少装聋作哑。”
阚枳笑了:“我得了金燕奖,你不来为我祝贺,反而还冲我耍脾气,你觉得你这样做对吗?”
谢容时气结:“你少倒打一耙!”他被气的胸膛起伏,却拿阚枳毫无办法,最终只能恨恨地在她唇边啃了一口。
“嘶——”阚枳发出吃痛的声音。
闻声,谢容时又慌张起身,想开灯查看是否咬破皮了。
“等等。”
阚枳拉住他的胳膊,重新将嘴唇贴了上去。
“最近好忙,都没怎么见你。”她喃喃着:“马上就到中华小茶馆活动中心建成演出了,你到时候和我一起去吧,参加完活动我们就去旅游。”
谢容时叹气,含糊道:“这是……我的安慰奖?”
“嗯……”
夜色更浓,月光荡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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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隔一年,在小茶馆活动中心建成表演时,阚枳见到了许多许久未见得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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