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早晨八点半。
耀眼的阳光打在阚枳脸上,让她不由往后缩了缩,然后就缩进了男人温暖的怀里。
“醒了?”
耳畔传来谢容时温柔的嗓音,让阚枳突然腰间一酸。
“没醒!”她气呼呼地从男人怀中滚出就,将被子蒙在脸上挡住光线。
谢容时耐心的把被子揭开,闷笑道:“小心憋坏了。”
阚枳与他抢夺被子,双臂猛地一用力,突然,一阵猛烈的酸疼从腰部传遍全身。
“嘶——”阚枳倒吸一口冷气。
闻声,谢容时动作一滞,侧起身子,焦急询问:“怎么了?”
“你还好意思问!”阚枳咬牙切齿的背过身不看他,浑身散发着不爽的气息。
谢容时秒懂,低声发笑。
听到他得意的笑声,阚枳面色冷住,恨恨问:“很开心?”
多年养成的求生欲使得谢容时将笑容迅速收起。他无辜摇头:“没有,你难受我怎么会开心。”
说着,他还把手放在她的腰间,讨好地按摩。
“呵。”阚枳一把拂开他的手,忍着疼从被窝钻出,她一边将浴袍的带子系紧,一边下达了残酷无情的圣旨:“从现在开始,到你腿好之前,我还是自己住。”
如果说刚才的事情都是小打小闹,那么现在就是十万火急的危急情况。
谢容时的笑意彻底消失,他坐起身,眼巴巴的望着床边的阚枳,像只可怜兮兮地小狗,乞求主人怜爱。
“之之,别。”他试图扯住她的衣角:“我什么都不做了,我只想抱着你。”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阚枳后退一步,将两人的距离拉开。
“出力的不是你,你当然乐意 。”这里不比大齐,尤其昨晚事后她叫人来帮忙换床单的时候,阚枳真是恨不得一头撞死。
“我发誓。”谢容时表情真挚,看起来非常纯良可信。
他卖惨道:“昨晚是我这几年来,唯一没有做噩梦的一晚。”
他这话让阚枳一下子心软了大半边,无奈,她只能勉强硬着最后小半边,道:“如果你再犯,我就把期限延长一年。”
这怎么得了?
谢容时连连点头:“绝对不会。”
最后斜乜了眼他,阚枳进了浴室洗澡。
里面浠沥沥的水声传来,谢容时叹气看了眼自己的小兄弟,心道:委屈你了,我会让你腿兄尽快长好的。
因为阚枳在洗澡,所以谢容时没像往常一样叫人进来,他拿起了床头的笔电,打开办公软件查看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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