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不是他,看起来很年轻。”
“或许是他儿子。”
过了十多天,秦野终于从广州回来。
这几天N市一直在下雨,梁月一早上就去了花市,花市最近开辟了一块新区,卖些小热带鱼,五颜六色的,梁月从卖花区出来,在摊前站了很久。
秦野原本说是下午回来,但是工作提前完成,中午的那顿庆功宴他找了别人替他去了。
到家的时候梁月并不在家。
他坐在客厅打电话给她,梁月还在花鸟市场的小鱼摊前蹲着。
“你都到家了吗?”
秦野懒懒地靠在沙发上,嗯了一声,“你在哪?”
梁月:“花市。”
秦野熬了好几天的夜,脖子酸痛,抬头仰了仰脖子:“我去接你。”
他视线定格在客厅灯上的某一处,然后不动。
梁月听他没声音,以为是自己信号不好。
秦野搬来椅子,一边和梁月说话:“你在花市等我会儿,哪都别去。”
梁月答应:“我能买几条小鱼回去吗?”
秦野:“可以,记住不论谁打你电话,哪都别去,等我去接你。”
秦野关了手机,拿出工具箱,站上凳子把客厅的灯取下来。
灯是水晶灯,上面还吊着很多小的灯泡,秦野从登上取下一个针孔摄像头。
他切断了电路,拉起所有的帘子,一处处的看。
秦野看着一共找出来的三个针孔摄像头,非常期待地知道,到底是谁敢这么找死!
把家里的门都给锁上,秦野开车去接梁月。
一路上,他脑子都在飞速转动。
以前要是有谁敢用这种小伎俩耍在他身上,秦野肯定不会让对方好过。
但是有了梁月之后,秦野开始权衡这件事,梁月是他底牌这件事,肯定盯着他的人都知道了。
到了花市,找到蹲在鱼缸前面的梁月,见她好好的,心里松了口气。
梁月提了提手里买的热带鱼和花,“你回来啦!”
秦野接过梁月手里东西,伸手碰了碰她的脸颊。
“事情办完,提前回来。”
梁月跟在他后面:“你这次出差太久了。”
秦野:“下次不会了。”这确实是他的疏忽,他以前就是这种工作状态,结婚后应该慢慢改变。
“我们待会儿搬家。”
梁月:“嗯?家里挺好的,怎么要搬家?”
秦野不露表情地说:“家里水管怀了,被淹了。”
梁月奇怪:“什么时候?早上还是好好的。”
秦野:“刚刚。”